嗬,这还真意外的。
“这是打啥时候传下来的?这是真有远见啊。”
“是啊,这都是多少代传下来的规矩了,因为这个,都不知道救了多少人的性命了。”
“这才真是荫泽子孙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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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子一边给林光辉倒水,一边跟他唠叨,
“前些天我出去办事,去了榕城一趟,正好去看了咱们老团长,”
孙长河,是林光辉和铁子大云几个的老领导,也是因为受伤,比他们几个都要早几年退伍,也比他们都大一些。
铁子这边离的稍近一些,联系的也更紧密,齐中军几个和孙长河不是同一时期同一编制,倒没有这么熟,但是彼此间现在都是认识的。
林光辉离的远,一直都是通信联系的,
“他那边怎么样,从夏天开始就没有给我回信,我还寻思从你们这走了绕到他那儿去看看,”
铁子把水壶放回炉子上,也坐在旁边烤着手,
“那边跟我这边情况差不多,他那边不是有条河吗,再加上上游那个水库挺大,从去年就一直是储满水的,陆陆续续的放了几次水,今年倒是也过来了。
说起来他们胆儿也挺大,开春那会就有一些老农民说今年雨水少,这一旱了粮食肯定欠收啊,这还不知道旱到啥程度,那就得种抗旱的。后来各村村长凑一起一合计,干脆,种了不怕旱的土豆,和地瓜,这玩意也不怕缺水,种完了把水给够了,后期也不像谷子稻子那么缺水。
这不,收成还行,比往年的少收了能有三分之一,这就是不错不错的了,咋说这玩意也能填肚子不是。”
林光辉松了口气,
“老团长怎么样?”
铁子有点犹豫,旁边的大云站起身,“有啥不能说的,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