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成!真是贵人多忘事。”傻柱满脸不敢置信,“跟您说了嘛,想认识认识——棒梗他们那班主任啊。”
“就你?”阎埠贵如听到了大笑话,“人家那个冉老师,能看你这样的吗?”
傻柱一挺身:“您这话说的,三大爷。瞧得,瞧不的,她得见了面才能知道呢。”
阎埠贵摇头:“这事不大好办。”
“三大爷,我知道。”傻柱很是善解人意,“人冉老师人爸妈是中学教员是吧?又是华侨。人家条件好,这我心里清楚。”
“可我有我的优势啊。你想啊,我一人吃饱了全家不饿”
李光:(这是将妹妹何雨水不当人了,秦淮如那一家子拖油瓶扔过墙了)。
傻柱:“说句不好听的话,我还能倒插门呢,对不对?”
“她找我这么一个也不容易,您说是不是?”
李光:还真是特普通,却是非常自信啊!嗯,后世的有些形容词,还真是挺不错的。
阎埠贵显然也被傻柱的话惊到了,默默不敢语。
傻柱低头(这时候,阎埠贵、李光两人才发现傻柱脚边还有东西呢),提起了一个大网兜:“我呀,还给人家预备了一份礼物。”
——只见这大网兜里有大蒜、葱、辣椒、还有些纸包着的,看不清。
“这洋的不行啊,土的我门清,瞧见没有,清一色的土特产。您拿着粮票,城里您买不着,您帮我带过去。”
阎埠贵不知道人家冉老师稀不稀罕,反正他是挺稀罕的。
不过……这又不是给他的。
阎埠贵提脚就走。
“三大爷,您别着急呀!”傻柱将人又挡了回去,将那网兜强硬地塞在了阎埠贵的手中,“您先拿着这,拿着,拿着!还有您一份呢。”
阎埠贵眼睛一亮,真不着急了,含笑盯着傻柱。
“您先拿着这一份,拿着,拿着。”傻柱塞完,又提起另一份,“三大爷,您这情况我了解。”
“一家七口就指您一人工资。您说大儿子跟大儿媳妇吧,不说添把柴火还净(卡)哧您。这我心里都门清。”
李光:这是没像他们家大哥一样,光吃三大爷的,都不付伙食费的吗?还真是挺不容易的。这要是不算计,还真是不行啊。
“但是这个绝不是说我在酬谢您,这是我个人对您那份孝敬。您明白吗?您拿着,拿着。”傻柱说得分外得真情实意。
李光好想说,现在别将话说的那么好呀,既然不是酬谢,是孝敬,那为什么要因为三大爷没跟冉秋叶提,就不客气的翻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