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面对何雨柱冷嘲热讽,脸色铁青,比吃了一吨屎还要难受。
他不知道今天下午李副厂长是怎么了,把他叫到办公室里面一顿臭骂,将金锭还给他了,将已经给他的宣传科副科长也摘掉,直接处罚到去扫厕所,哪怕是许大茂再追加一枚金锭,李副厂长也没有同意。
这副科长还没有做一天。
屁股都没有坐热。
就下来了。
甚至是放映员身份也没了。
鸡飞蛋打。
扫厕所……
许大茂现在都不敢抬头见人。
这工作让他蒙羞。
羞人。
“傻柱,我是不是领导,跟你有什么关系,看你叫的,你不就是怕我超了你吗,小人。”许大茂朝何雨柱怒斥。
这是他仅剩的一些尊严了。
必须维护住。
“说谁小人呢。”
“许大茂。”
“你才是一个小人。”
“只有小人,才能生不出来孩子,大人都能生孩子。”
何雨柱冷笑。
许大茂一下子愤怒到极点。
“你跟太监有什么两样,结婚几年了,娄晓娥那肚子一点动静没有,我就怀疑,你到底有没有跟娄晓娥洞房过,是不是不行啊。”何雨柱能看出来许大茂现在十分生气,那他更加来劲。
许大茂越生气,何雨柱就越高兴。
他们是死仇。
巴不得对方早点死那种。
“我跟娄晓娥之间没孩子,那是娄晓娥有毛病,不是我。”
“傻柱,你个丑八怪。”
“就你现在这幅模样,吓哭了多少小孩,你觉得还有女人会嫁给你吗,没有了,你一辈子注定打光混,现在没有碰过女人,一辈子也碰不了女人,什么东西。”
许大茂指着何雨柱鼻子说道。
不断的摇头。
仿佛何雨柱现在这张脸,狗看了都摇头。
“草!”
“许大茂!”
“最近不打你,我看是给你脸了。”
何雨柱瞬间破防。
他这一张脸,让他无数个日夜难以入睡。
他真想要宰了那些野猫。
不过却碰不一只野猫。
这是他最忌讳的。
许大茂却在他的禁忌无限摩擦,进进出出。
能忍?
“砰!”
何雨柱给了许大茂一拳。
“砰!!”
在这一瞬间,何雨柱被另外一只脚袭来,一脚踹飞。
是叶卫国回来了。
身后面跟着一辆三轮车,面拉着一台缝纫机。
六十年代,缝纫机不是什么稀罕物件。
但也算是一个家庭重要的东西。
缝缝补补,都能用。
当下家里有缝纫机的,在少数。
三轮车还装着一些水果糖,罐头,一些牛羊肉之类,这是叶卫国顺便路过菜市场和供销社买的。
工资太高。
叶卫国完全有资格购买这些。
“傻柱。”
“当着我的面前殴打别人。”
“我看你是反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