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定了江采雪罪的意思了,江瑟瑟满意地抿一口茶。
江老太太说的风轻云淡,素轻瞪大眼睛似乎不相信自己就被江家这么放弃了,她面如死灰地转而死死抱住江瑟瑟的腿,浑身发冷。
江瑟瑟用力地掰开她的手,略带讥讽地面对上素轻害怕的眼神。
上辈子素轻也是这样,为了一颗南珠就将她出卖了,那天江瑟瑟被明婕妤打得皮开肉绽的时候素轻可有半分愧疚?
“五小姐,不要,奴婢真的知错了,奴婢是为了救重病的母亲,求求你五小姐。”
杨嬷嬷厌恶地朝素轻左右开弓,几个巴掌下去人已经奄奄一息。
“不要脸的贱奴。”杨嬷嬷狠狠骂一声,拖着素轻的脚后跟毫不留情地把人往外拽。
整个大厅回荡着素轻的哀嚎声,江老太太感觉那个声音好像是江瑟瑟故意让自己听的,渗人的很。
“不知我哪里对不起二姐,让二姐如此害我?”
此时的氛围格外古怪,大家的眼神不由得落在江采雪脸上。
江采雪咬咬牙,不顾没好的身体就重重跪在地上。
“对不起五妹妹,是我太嫉妒你了,我真的很怕三皇子会被你抢走,我才做出了这么蠢的事情。”
眼泪像一颗颗珍珠,脆弱地掉下来,衬得江采雪本就苍白的小脸更是无助。
江采雪就是这样一个人,最会装无辜装可怜,即使犯了错也能让人觉得她本心不坏。
“雪儿都道歉了你还要怎么样?”江老太太不得不出面解决这个糟心的事情,江采雪如今是三皇子侧妃,她可不敢让人出意外。
江瑟瑟恍若未闻,她倒是要看看江采雪能演到什么时候。
见江瑟瑟没有反应,江采雪干脆用力磕了一个头,额头上顿时青红一片。
江大夫人惊呼着想拉住江采雪,却被江采雪用力推开。
“雪儿!”
终于,在江采雪的又一次磕头之后,她虚弱地晕倒过去,南宫辰正好走进来。
匆忙抱住不省人事的江采雪,他阴沉盯着四周:“究竟是怎么回事?”
江大夫人见状眼睛就是一酸,添油加醋地把江瑟瑟如何羞辱姐姐的事情说了一遍。
南宫辰站起来,俯视着江瑟瑟,一字一句:“你对雪儿的孩子下毒手我已不想计较,可是你非要步步紧逼吗,我不会娶你,哪怕你做再多也是!”
冰冷无情的话让江瑟瑟想笑,他上辈子跪在地上喊贵妃娘娘的时候好像还在奢望自己会帮他夺嫡。
“三皇子误会了,民妇和二姐只是就事论事,而且那个孩子也怨不得民妇。”
南宫辰不舒服地皱着眉,不就是不娶她了吗,江瑟瑟至于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话?
“我和夫人还有事情,就先走了。”一双修长而有力的手稳稳拉过江瑟瑟,顺便隔绝了南宫辰赤裸裸的目光。
谢承蕴的怀抱里有着简单而清爽的竹香,似一卷字画让人忍不住一睹为快。
江瑟瑟没有拒绝他的好意,顺从地待在他怀里,俏生生且不诚心地冲座上的几位长辈行礼告退。
江老太太巴不得这个瘟神赶紧离开,当下就沉着脸不答话。
江府景致和从前没有差别,绕过一个戏台子,被藤蔓缠绕的垂花门就出现在眼前。
离开了江家众人,江瑟瑟的脚步都悠闲了几分。
“谢承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