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球从高空朝着擂台直接冲去,金红色的火球远远看去比起之前金色的部分更加闪烁,硕大的火球群从高处落下的压迫感,让原本在擂台边闭着眼睛的那个蛮族长老院的长老也睁开眼睛盯着落下的火球,他同时也看向了正在施法的“金乌魁”。这个长老从金乌魁身感受到了一种不一样的气息存在,而那种气息让老人心里惊骇异常,因为那个气息给他的感觉完全超过了九境的范围,老人喃喃的说道:“难道真有神降之说?”老者眼神复杂的看着场中的金乌魁。跟老者一样想法的还有金乌锋,金乌锋作为金乌部的大汗自然是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隐秘,那便是将金乌经修炼的至高处也就是最后,据说可以利用金乌经沟通界神明,但是是不是真的可以再金乌部内部却众说纷纭,因为金乌经是每任大汗和长老都会练得功法,而金乌部历任大汗都将金乌经练到极深处,但是却没有一个可以做到沟通界神明,所以有些族人就认为这是谣言不可信,连金乌锋自己之前也觉得可能是前人乱说的。但现在金乌魁的表现无不证明那件事其实是真的,只是他们没有修炼道关键那就是金乌经中的一个特殊招式—“金乌变”,这是金乌经内记录的招式但是修炼要求却极为严苛,不经对修炼者资质要求很高,而且还需要外力的帮助那就是需要火属性元兽的内丹辅助修炼。不是所有火属性元兽的内丹都适合还要求必须有一丝金乌血脉,这就无形给修炼这个招式制造了难度,放眼整个瀚青草原要找到火属性元兽不难,但要找到含一丝金乌血脉的火属性元兽却难加难。也因此没有人练成这个招式但为了这个招式不会被埋没,金乌部的一位天赋异禀的长老就将这招改良衍生成了后来的“金乌弑天。”虽然此招只是借了“金乌变”的形威力肯定也没有原版强,但是依然让金乌部凭借此招力压其他蛮族部落成为蛮族最强部落之一。
金乌锋看着场中施法的金乌魁眼中散发炙热的目光,他的目光中充满了羡慕、憧憬、敬畏和一丝丝嫉妒,这一丝嫉妒是因为他身为金乌部大汗但是他却没有练成,他不是天赋不行只是没有他儿子的运气得到了一枚有一丝金乌血脉的毕方内丹。但是也只是一丝嫉妒毕竟金乌魁是他的儿子,自己的儿子能超过自己其也是非常开心的,火球群以极快的速度坠下,当离擂台还有几千米时在擂台四周观战额图哈尔族人中一人全身突然燃起火焰,紧接着他附近的人也接连身体燃起火焰台下升起一片火海。台下顿时喧哗一片看台的二十部落大汗和长老听见喧闹声,其中一个部落长老问道:“怎么回事?擂台下怎么闹哄哄的?”此时一个图哈尔部族人快步走到图哈尔科夫(余)的身边在他耳边小声的说着什么,听到族人的回话图哈尔科夫(余)露出惊讶的表情但下一秒就恢复了原样,但他瞬间的反应没有逃过有心人的眼睛,坐在他右手边的部落大汗问道:“科夫,出什么事了?”听到询问图哈尔科夫(余)本想隐瞒但是仔细一想还是说道:“刚才下面维持秩序的侍卫来报,擂台下观看的我部族人有十几个发生了自燃,而且人数还在增长无法控制。”听到图哈尔科夫(余)的回答看台的人一脸不解,番乌童诧异的说道:“无缘无故的好端端的人,怎么会自然呢?”看台的大多数人与番乌童的想法是一样,他们也不理解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会自燃呢。
在看台的众人不明所以之时,擂台四周人体自燃的事情还在继续,人群因为这四散奔逃一片混乱。擂台图哈尔灿看着擂台下混乱的场景也是一脸不解,但他却隐隐觉得或许跟这事跟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的火球有关。擂台边蛮族长老院的老人看着擂台下的乱象无奈一声叹息,然后朝着“金乌魁”的方向恭敬的说道:“这位神,还请您高抬贵手不要再徒增杀戮。”说完躬身行礼十分谦卑。老人虽然是轻声说话但还是传进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听到老人的话不管看台的二十个部落大汗还是擂台下四周观战的图哈尔部族人,对于老人的话都一头雾水,再看着老人对“金乌魁”恭敬的神情都大感奇怪,“神,这个长老在称呼谁是金乌魁吗?”“不会吧,那老人可是长老院的地位崇高,金乌魁在他面前都只能称其老祖,怎么可能被称为什么神呢?”“可是那老人的确叫金乌魁神了,我可听的清清楚楚的。”擂台下一阵议论声。而看台对于老人刚才的话语也是感到奇怪,番乌童就对着身边的乌婴卯问道:“景老爷子,刚才说的神不会是魁小子吧。”乌婴卯也不明所以只能模棱两可的回道:“好像是,但也不确定。”听乌婴卯的回答番乌童更加不理解他转头向奎木斜问道:“老斜你看呢?”奎木斜悻悻然笑道:“老童。你问我这个问题不觉得没问对人吗?我现在也是一头雾水啊。”番乌童抓耳挠腮的说道:“那这到底什么情况?”这时乌婴卯说道:“我看能回答你这个问题只有锋哥了。”说完他抬头看向了金乌锋。
金乌锋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擂台的“金乌魁”眼神中满是憧憬,身后坐着的金乌锡看出金乌锋的异样,再加擂台老人说的话他凑到金乌锋耳边问道:“大汗,你这是怎么了,景老怎么会称魁王子是神呢?”听到金乌锡的问话金乌锋没有回头说道:“金乌变。”之后便不再说话了。金乌锡听到金乌锋的话愣了一下但马想到了什么,神情也变得激动起来喃喃道:“难道那件事是真的,可是为什么呢?”金乌锡的奇怪举动引起了某些有心人的注意,阴山岳一脸疑惑而图哈尔科夫(余)则是若有所思,擂台老人的话让“金乌魁”看了他一眼随后其不屑的说道:“只是个低级修炼者,没想到眼力见还有点。”对于“金乌魁”冒犯到语气老人并没有太在意而是谦卑的回道:“老朽这点微末的道行,在神眼中自然看不眼,但是还请神收了神通,下面那些人实力低微受不了神的神通。”“金乌魁”冷漠的说道:“那些蝼蚁的生死管我什么事。我可没闲心关心垃圾的死活。”说完手中法决一变空中下落的火球变成一只只三字火鸟,而且原本金红色的火焰缠绕身体变成了白色火焰,但明显它的威力与刚才不可同日耳语。出现一瞬间不管看台还是擂台四周的人都觉得口干舌燥,身体中的水分在极快的流失只过了一会就有人因为水分流失过大倒下了,擂台的老人看到“金乌魁”如此这般行事只得立刻远转自身功法一道巨浪从老人身后冲天而起,形成一道水之屏障挡在了擂台之,看台二十个部落大汗和那些长老在感受到热感的一瞬间就各自在身体四周形成了一层防护罩。白色的三足火鸟以比刚才还要快的速度朝擂台袭去,下一刻白色火鸟和水之屏障猛地撞在一起猛烈的爆炸声四起,白色的三足火鸟好像无穷无尽般不停的落下,刚开始老人撑起的水之屏障还可以抵挡一两分,但随着攻击的加强水之屏障慢慢出现了裂痕,老人看着快撑不下去屏障再一次向“金乌魁”恳求道:“神真的要如此丧尽天良吗?就算你是神在下界如此行事恐怕也是不妥吧。”
老人的话让“金乌魁”眼神渐冷他阴森的说道:“既然敢危险本座,老头你想死吗?”然后法决再换翱翔在半空的巨型三足火鸟全身的金红色火焰也换成了白色。火鸟从空中俯冲而下朝着即将破碎的屏障袭去,伴随着俯冲而下的火鸟阴森的话语响起:“我看你这破破烂烂的屏障,还挡不挡的住我这一击。”话毕巨型火鸟与屏障撞在了一起一声巨响白色火焰扩散全场,整个擂台被白色火焰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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