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家主母年轻时被人下药小产过一次,就此伤了身子,不能生育,于家家主是个重情的,不愿意纳妾,二人求医问药十几年,就在要放弃,准备在旁支中找个孩子抚养时,于蔚生出来了,被家里人捧在手心之中,便养成了纨绔的性子。
至于于蔚为什么要缠着辛春河,还得从两日前说起。
前几日于蔚被家中堂哥和狐朋狗友使计扔到深山中,即将丧生在猛虎口下时,被辛春河救下了。
自此,辛春河身后就多了一条小尾巴。
听到于公子说这话,辛春河很是无奈,“于公子已经给了我报酬,此事已经两清了。”这话说得极为生疏,因为辛春河实在是不想被扯进于家的争斗中。
若他孑然一身,他自然是什么都不会怕得,可有了阿娇,他做事前就要多考虑一些。
于蔚轻哼了一声,“我不管,我说没两清就是没两清。”
他的命难道只值百两银子吗?
春河哥哪里都好,就是太没远见。
辛春河不再理他,过去将来闹事的人交到衙役手中。
于蔚这才看到阿娇,眼睛一亮,下意识拿出了纨绔的轻佻姿态,“这是哪家的小娘子,长得可真标致,不如……哎哟!”这是谁踹他的屁股。
辛春河施施然收回脚,冷声问:“不如什么?”
于蔚立即耸了,“不如做我师娘,你说是吧,师父。”
辛春河对他这顺棍上蛇的本事无语了。
今日发生了这样的事,糕点全被弄脏了,自然也不可能继续卖了。辛春河道:“今日不能继续做生意了,各位见谅。”说完,便拉着阿娇走了。
于蔚跟在身后,“师父,春河哥,你等等我啊。”
知道他们是要回村了,于蔚只好道别。
他倒是想跟上去,但辛春河的目光太冷,于蔚只好战术性撤退。
得了,师父不让跟了,那就回去收拾他那好堂哥去吧。
路上,阿娇忍不住问:“那个男人是谁?”
辛春河想到于蔚那张俊秀的脸,提起警觉,“你问这个做什么?”
“随便问问。”阿娇缠着手指。
一口一个春河哥,叫得那么亲密,她还没有这么叫过呢!
就算是个男人,阿娇还是小心眼地觉得吃味。
“你们认识多久了,怎么从来没和我提过?”阿娇又问。
“前两天认识的。”辛春河将和于蔚认识的过程一五一十讲了出来,省去那些凶险的战斗,辛春河怀着自己的小心思,将于蔚当时的窘态具体描述出来,什么摔得脸上身上都是泥啊,直接吓得尿裤子啊都说了。
他就不信,娇娇能看上这样的男人。
辛春河的小心思阿娇没听出来,她根本没注意于蔚的狼狈。
阿娇紧张地拉着辛春河的袖子,清澈的眼里只有辛春河一人,带着担忧,“那你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