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是什么东西?有性命重要吗?
看着辛春河冰冷的神情,于蔚偷偷比了个手掌。
笑得乖巧,“你们当我不存在就行,我保证不打扰你们。”
看在银子的面子上,辛春河勉强答应了,“最好是。”
最好别打扰他们。
于蔚刚开始还乖乖巧巧的,时间久了,话就多了起来,左一个春河哥,右一个春河哥。
叫得可真甜蜜。
就算知晓于蔚不是断袖,阿娇也吃味得不行,终于找了个机会打断于蔚的话,抱着辛春河的胳膊晃了晃,撒娇道:“春河哥,我要吃糖葫芦。”
辛春河被她这么一叫,再一晃,身子都酥了一半。
“春河哥,你去给我买嘛。”少女的声音像是枝上的黄莺,甜蜜动人。
辛春河另一半身子也酥了,别说买糖葫芦了,就是这时候让他造座金屋,辛春河都能色令智昏地答应下来。
他晕晕乎乎地给阿娇买了糖葫芦。
阿娇看他傻乎乎的样子,忍不住偷笑,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一般,指使着辛春河给她买河灯,买糕点,买这买那,辛春河一一应下的时候,还忍不住要炫耀地看于蔚一眼。
辛春河给阿娇买东西的时候,也要炫耀地瞥于蔚一眼。
于蔚:“……”你们两口子多多少少有点毛病!
炫耀什么?难道他会羡慕吗?订了亲就了不起吗?
好吧,他确实是挺羡慕的。
终于,在辛春河低声对他说了一句“原来你还有点用”的时候,于蔚汪地一声哭了出来。
太过分了!他也要去找漂亮姐姐。
空中陡然炸开了一朵烟花,紧接着,大大小小的烟花绽放开来,美不胜收,于蔚抬起头,突然后背传来一股力气,狠狠地推了他一把。
这个时候,他们正站在岸边。
这一推,于蔚直勾勾朝河里倒去。
千钧一发之际,辛春河拎着他的领子往后一拽,那人见势不妙就要逃跑,另一只手抛出了一根糖葫芦,砸在要跑的人脑袋上,一脚将人踹倒,踩在了他身上。
一连串动作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阿娇已经看呆了。
于蔚重重地咳嗽两声,“春河哥,你先把我放开。”
辛春河的手还在他后领上,他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放下他没顺堂哥的意被水淹死,倒是要被他春河哥给勒死。
重新获得了呼吸新鲜空气的权力,于蔚深深吸了一口气,幽幽地问:“春河哥,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故意打击报复我?”故意报复他破坏他们的二人世界?
辛春河看天,俨然是默认了。
太过分了,要不是打不过,他一定要和他打一架!
于蔚放下蠢蠢欲动的双手,整整领子,轻咳了一声,打了个手势,立即有几个人从人群中钻了出来,将地上的人捆了起来,“带回去好好审。”
“这种吃里扒外的,可得好好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