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此时那叫一个气啊!
但没办法了,此时所有人都想一探究竟,他如果再坚持要保傻柱的话,那就是和民意做对抗了。
他是街道办任命的大院管事之一,必须得和民众站在统一战线。
所以易中海只好亲自前去敲傻柱的门。
“柱子,你开开门!”
易中海敲了半天,傻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当然不敢开门。
此时的傻柱在屋里汗如雨下,整个人已经吓傻了啊。
赵寡妇也好不到哪去。
傻柱贴在门口,赵寡妇就躲在床边,瑟瑟发抖的。
“赵寡妇,你特么怎么跑到我床来了啊?”
傻柱回过头,一脸蛋疼的问道:“我不是让你钻陈卫东被窝吗?”
“俺,俺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子事啊!”
赵寡妇简直欲哭无泪。
此时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大,傻柱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这房间也没其他出入口,除了门就是窗户。
窗户和门的朝向是一样的,走窗户的话和走门根本没区别。
“你……你藏起来!”
傻柱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是死马当做活马医。
直接把赵寡妇塞到床底下,又拉过两个木箱子将她遮挡在里面。
确定看不见赵寡妇后,傻柱这才装作刚起床的样子。
“来了来了,别敲门了!”
傻柱打了个假惺惺的哈欠,然后弄乱自己的衣服走到门口。
一边打开门一边整理衣服。
门一开,大家就看见傻柱好像是真的刚刚起床似的,衣服凌乱,头发乱糟糟。
“柱子,怎么这么半天才开门?”
易中海神情肃穆的问道,同时目光也在向房间里探望。
“害!”
傻柱闻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不是昨天晚喝大了,睡的有点死,你看我桌子都没收呢!”
说着,傻柱让开了身子,让易中海和凑在前面的人可以看见自己屋里桌的剩菜和空酒瓶。
但他却还是堵着门口,不让人进。
“陈卫东说,你昨天晚跟一个寡妇睡在一张床了啊?”
易中海冲傻柱使了个眼色。
傻柱立刻会意,连忙不满的看向外面的陈卫东:“陈卫东,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昨天我还拿你当好哥们儿请你喝酒,今天你就诬陷我啊!你也忒不厚道了吧!”
“傻柱,这事赖我,早起来我也迷迷瞪瞪,进你房间可能是看走了眼。”
陈卫东一脸惭愧的抱拳说道:
“对不住了兄弟,但是这事已经宣扬起来了,你就自证一下清白让大伙看看吧。”
“行,看吧!”
傻柱让开半个身子,只让人可以站在门口往里探头,却不让人进去。
易中海也很配合的向里面探了探身子,左右看了看,又转过身来,说道:“屋里的确没有别人,陈卫东是你误会了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