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
阎解旷嗤笑的说:
“胡说?你家做的事情,你真的以为大家不知道呢?就和你说的一样,大家都是邻居,很多时候,大家都没有把事情做的那么绝。
我爸爸确实是老师,确实现在是成分不好,但是只是成分不好而已,又没有犯罪。
国家该教育的也教育了,如果真的容不下我们这样的家庭,我们早就死了。
还能等到现在?成分不好我承认,但是我也积极改造了。
我爸爸那么大年纪,也去扫大街了,还能怎么样?”
听到阎解旷的话,其他人都窃窃私语:
“什么,就是因为老师?”
“老师怎么成分不好了,咱们这里也有老师啊?”
“对啊,老师成分怎么就不好了?”
“估计帝都太严肃了吧?”
“老师可是好人!”
“没错,那个刘知青可不是什么好人?”
“都说阎知青成分不好,原来是老师的儿子,这也没有什么,我以为什么大地主呢?”
……
钟跃民问:
“你父亲是大学老师啊?”
要知道在帝都,大部分的臭老九都是大学的老师,其他地方的老师根本没有什么问题!
阎解旷摇摇头:
“不是啊,要是大学老师还好了呢,我爸爸就是小学老师!”
郑桐问:
“什么?小学老师?那你爸爸是华侨?出过国?”
阎解旷摇摇头:
“怎么可能,我爸爸连帝都都没有去过,甚至帝都周围的村子都没有去过,怎么可能出国,我们家都是本本分分的帝都人。
如果不是这次下乡,我们一家都没有出过帝都!”
钟跃民道:
“那不对啊,没有出过国,据我所知,小学老师工资没有多少啊?
还有就是小学,初中,高中,看的是成分,不是身份!你家是巨富?”
阎解旷摇摇头:
“没事,我家过的很清贫的,在我家,花生米都是按粒分配的,就这,还得说过年才有。
一年都吃不一次肉,怎么可能巨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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