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八路刚想回应,刘子新打断他,“对啊,你怎么欺负女孩子。”
连雪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就是,还是子新哥好,不像某些人嘴巴欠,天生就是端上饭桌的命。”
黄八路指着他俩,气的手指哆嗦,“你……你们!”
连雪做个鬼脸不理她,陆逸夫笑着对我说,“你妹妹嘴巴也挺毒啊!”
我微微一笑,喝了一口茶说,“可能是耳濡目染。”
陆逸夫张张嘴,端起茶杯来一饮而尽。
不得不说,衡水老白干在我看来和其他酒虽然度数差不多,但劲更大。醇厚而甘冽,不过喝了之后有些烧心。
这是一群不胜酒力的人,几个女的象征性地抿了一口就算了,至于我的三个好哥们,多年和我拼酒的经验已经让他们不敢提这个话题了。就这样,他们一杯杯喝着茶水,我一杯杯喝着老白干。很快,我就喝大了。对我来说,醉酒是常态,喝酒要么不喝,要么就大醉一场。
大多数人都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喝了酒醉得耍酒疯的人,或许只是现实中遇到了不顺心的事,借着醉酒的由头发泄一下罢了。我醉酒大多时候是高兴的醉酒,越喝酒我就越高兴。虽然我不会耍酒疯,但醉的状态是和大多数人一样的,迷迷糊糊,晕头转向,仿若升天,缺乏基本的判断。好在醉酒的时候总有人看着,不至于出事。但这一次,即使有人看着,但依旧出了事。
吃饱喝足之后,大家约好了去唱歌,走在阳光铺洒的街道,几个俊男靓女有说有笑,充满了青春的气息。万里无云的天空,太阳有些刺眼,静谧无风的街路,只有我们的欢声笑语。
穿越小说写主人公穿越的方式有N多种,车祸流,电击流,悬崖流,甚至黑洞流。我可能比较奇葩,是下水道流……
陆逸夫他们有说有笑地走着,比较有良心的刘子新冷不丁问了一句,“连晴呢?”
是啊,连晴呢?
连晴已经跌入了某无良人士偷走排水井盖的下水道里,阳光直射尽下水道里,浑身上下就一个“爽”字。
痛到麻木的我看着刺眼的阳光,加上酒精的作用终于让我昏了过去。再醒时,已是大唐则天顺圣皇后长安元年,绵州昌隆。
“神龙之始,逃归于蜀,复指李树而生伯阳。惊姜之夕,长庚入梦。故生而名白,以太白字之。”①
千百年来的不同地方不同时间,出现无数个有思想的个体,他们从这一点诞生又到另一点湮灭。正如世界上没有两片同一样的雪花一样,历史从不会出现两个同一样的个体。每一个个体的消亡同样代表着另一个个体的开始。只有真正独特的人才能在历史的洪流中树立起一个不倒的丰碑。
我说的这段话并不是废话,因为真正当你进入到一个这样的个体后才会有这么多的感慨。
李白就是这样一座丰碑,一个个体。
当我进入到李白的历史中时,只有一件后悔的事。
为什么我特么没有学好历史?我兴致勃勃地发现自己附身于一个伟大的历史人物时,本以为我能通过他来改变他和他的时代,却发现我对李白和他所处的时代一无所知。甚至,我有可能毁了一个历史上伟大的诗人,因为我啥也不会。
但不管怎么说,我已经附身于李白,尽管不可思议,但我的个性本就算得上是处变不惊,或者是没心没肺。
或许,这就是我和李白最相似的地方,这就是我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