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李白把葫芦拿回去,“我也不多了。”李白肉疼,刚才老道喝了不少。
老道士心痒难耐,“这样,小兄弟,你拜我为师如何?我教你剑术,算命你喜不喜欢?我也可以教你,保证你一学就会,受益无穷。怎么样?啊?怎么样?”
李白想了想,很是“勉强”地点点头,“我确实比较喜欢剑术,”
老道士高兴地跳起来:“好好!来,你来拜师吧?把你那一壶酒拿来当见面礼。”
李白惊讶地问:“我说要拜师,可没说要给你酒啊?”
“嗯?”老道士忍不住了,“哪个拜师的不给师傅点见面礼?”
“咦?不对啊,哪个当师傅的不先给徒弟一些见面礼?”
“你你你……你个臭小子,存心戏耍老道我?老道收你为徒就是为了这壶酒。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啊,你也太不孝敬了!”老道气鼓鼓,“罢了,我不收了,气死我了!”
李白哈哈大笑,把酒葫芦递到老道手上,恭敬地行拜师礼,“师父。”
老道乐呵呵地扶李白起来,“用不着这些繁文缛节,走走,我带你去我的道观。”他眼角瞥着李白的酒葫芦。
李白一笑将酒葫芦给他:“这酒给你,葫芦还我。”
“放心放心,师父不抢你东西。”
李白随老道去了道观,道观屹立于一座山头,两人拾阶而上,老道推开大门,门后的小院生着几棵古松,一石桌,两石凳,幽静清雅。院后大堂供着三清像,下放一个檀木桌子,上供两个牌位,大堂左右各一处偏房。
老道得意地问:“还不错吧?”
“很清净。”李白点点头。
老道坐在石凳上,指着大堂,“去,跟你师爷上一柱香,告诉他他有徒孙了。”
李白依言前去,点了一支青香,放在香案,恭敬地磕了几个头。
李白出来问老道:“师父,桌子上两个牌位怎么都没有名字,哪个是师爷?”
“师父他老人家不让写,另一个是你师祖,两人一个臭脾气。说起来你师爷和你是本家,他也姓李,嘿嘿,巧了。”老道笑着说。
李白点点头,也坐在石凳上,看着老道问:“师父,什么时候教我练剑?”
“别着急,”老道嘿嘿笑着,“先去给缸里抬满水。”老道指着一旁的大缸和旁边的桶。
李白脸一黑,看这老道笑得很贱,顿时觉得以后永无天日。
“师父,这和练剑有什么关系?”李白强颜欢笑地问。
老道摸着胡子笑着说,“你身子骨太弱,需要练练。”老道站起身来向偏房走去,“抬完水把柴劈了,烧点水。活干完了再教你练剑。”
李白深深地觉得自己被这老道坑了,想自己偷摸下山算了,于是乎李白走向大门,却悲催地发现这大门虽然没锁,但他打不开。
“臭老头,这门是什么做的?这么沉!”
“寒铁!”
李白一想这老道一推就开,难不成他真有本事?
李白无奈地走向那缸和桶,李白抬起那桶来,接着哐当一声又放下,“这又是什么做的?”李白悲愤地问。
“也是寒铁!”老道的话从偏房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