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看着躺在地上闪闪放着寒光的剑,拖着两个粗胳膊下山去了。
第二天上午,李贾抱着两坛酒气喘吁吁地跟着李白,“我说白,你这是去哪啊?”李贾累的够呛,把酒坛放在地上。
李白也抱着两坛酒大口喘着气说:“去个道观。”
“去那儿干什么?”
“拜师,”李白咬着牙上山,“学艺!”
“哎等等我!”李贾抱着酒坛跟上李白。
两人累死累活地到了道观,发现大门禁闭,李白当当的敲门,“师父,开门。”
一会儿传来一个没睡醒的声音。“你还真的来啦?”
“当然,开门!”
许久没有声音,李白大喊:“再不来我把酒带回去啦!”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老道透过缝看着李白带着两坛酒,兴高采烈地开门说:“哎呀徒儿,你怎么这么破费还带酒。”
李白翻翻白眼,李贾看着这老头,一副觉得这老头不靠谱的表情。
“这是谁?也是来拜我为师的,不行不行,不是谁都能拜我为师的?”老道一副警惕的表情。
“怎么,多收个徒弟不行?他给你酒喝。”李白戏谑地说问。
“不行不行,”老道连说几个不行,“不是一般人能当我徒弟的,当初我是看你有道缘才度你入门,他,不行。”老道一脸嫌弃。
“老头你什么意思?”李贾气结。
“意思就是你不配给我当徒弟。”
李贾气得说不出话来,李白打住他想干仗的苗头,“你打不过他。”
李贾气的笑着问:“我打不过他?”
“这铁门我都推不开,他一下就开。”李白指着那门说。
“就这铁门?”李贾不屑,上前去试,一推,“我推不开?”两推,“推不开?”再推,灰溜溜地回来,老实地说:“我推不开。”
李白笑了。
李贾一刻也不想多待,放下酒坛就走。临行前李白嘱咐他照顾好杂毛,这次练剑就不带它了,自己生活都是个事儿。
“偏房自己收拾,以后住那儿。”老道抱着酒坛自己回偏房去了。
“不教我练剑吗?”
“先把那堆柴拿那剑劈了。”
李白走到柴墩,拿起那把剑,“这是锈的!”
老道不答。
自此李白天天劈柴,终有一日,李白把锈剑往地上一扔,“不干了,老头我走了!”
老道醉醺醺地走出来,“不想劈了?那就练刺。”老道在松树上画个小圈,“朝着刺,刺穿为止。”说完又抱着葫芦走了。
“师父啊,你也太草率了吧!”李白大号。
每当这时,老道总能适时地远走。
又过一月后,李白刺穿松树,老道背着把剑提着酒壶出来,“走。”
“干啥去?”
“什么是剑?”老道反问。
李白思索一番:“剑,是一个有用的工具。”
“有什么用?劈柴?”老道摇头,“剑是用来杀人的工具,无人可杀才来劈柴。”
“盛世怎么能随意杀人?”
“盛世中也有人可杀!”老道迸发出杀意,“剑,侠之重器,侠之凶器。以剑杀可杀之人,是为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