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点头。
高仙芝点头道:“罢了,待我禀明圣上再说。”
仆固怀恩上前道:“将军,我铁勒可是有功啊,是我带人平回纥之乱的。”
“你想要赏赐?”高仙芝饶有趣味地看着他。
“我只想跟着将军,寻个军职。”仆固怀恩期待地道。
高仙芝点点头:“待我禀明圣上。”
仆固怀恩着急地想说什么,高仙芝道:“现在我手下当个亲兵吧。”
仆固怀恩喜不自胜,和刘将军陪着高将军休息去了。
“公子立下了功劳,不知以后有何打算?”李祎道。
“回去,读书。”李白轻松笑道,“刺史大人,师父的吉言应验了,刺史应该快回去了。”
李祎笑道:“承恩公吉言。”
李白偷偷问道:“刺史大人,恕我唐突,为何刘将军说你和他不和啊?”
李祎道:“我不喜欢他挤眼。”他学着刘将军挤了下眼,“他这是这动不动就急眼啊!”李祎和李白哈哈大笑。
“告辞。”李白行礼道。
“告辞。”李祎回礼。
待到他们离去,李白低声对郭象道:“想要一展宏图,跟着高仙芝,死皮赖脸跟仆固怀恩一样。”郭象点点头。分别诸多不舍,两人互道珍重。
李白走了,元丹丘和吴指南死拉着想贪图功劳的岑勋跟在他身后。
“白,你真的不要借此机会要个一官半职或是其他赏赐?”
李白不在意地道:“想要一官半职是真的,但军职不稀罕。”
“我稀罕啊!”岑勋心痛道。
“我李白,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一做官就是大官。”
那三个人看着李白,把李白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你们看我干嘛?”
“今天天儿不错。”元丹丘看着天空道。
“指南兄,喝酒去啊!”岑勋道,“剑州的剑南春酒极为不错。”
吴指南道:“好好,不过,是不是换身衣服先?”
李白兴冲冲道:“我也去!”
“你这做大官的跟我们去干啥?”岑勋道。
“不行,不让我喝酒,还不如让我去死。”李白抱住岑勋和吴指南胳膊。
四个人拿着岑勋的钱换了衣服,上了酒馆,岑勋苦着脸:“为什么用我的钱。”
四个人在酒馆痛饮,都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岑勋夸下海口,要把他们喝趴下,李白笑笑不说话。吴指南道:“十个你都喝不过我。”元丹丘小个子更猖狂,直接抱着酒坛痛饮。
最终三个人喝得自己找不到北,岑勋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吴指南和元丹丘抱在一起睡在地上,李白不屑地看看他们,接下一杯一杯的喝着,想着这不是欺负你们吗?这酒不过八度,二锅头我都能自己干一瓶。
李白喝着喝着,也醉了,双眼朦朦胧脓,门口好像有一束光,明亮的刺眼,好像有无数身影在那束光后,李白揉揉眼,眼睛瞪大,“大伯?”他似乎看见大伯从门后走出来,接着,母亲,师父,青莲姐,大伯母,长兄,一个个从门口进来,他们笑着看着自己,李白哭着道:“我想你们了。”李白看着他们挥挥手又一个个走出去,“不要走,不要走……”李白晕沉沉的,嘴角带着酒渍,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