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而风尘仆仆的方潇也是终于到了这京城,方潇也是略微揉了揉了自己的脸蛋,自嘲道:“还没有到这京城,这事件也是被平定了不少。四日倒是比我预计的要少一天,而代价是六扇门的好马又少了两匹。”
这边妥当后,方潇也是将自己脸上的妆容稍微控制了一下,而后走进了这六扇门的大门。毕竟虽然是独自进来,但是穿着飞鱼服用着六扇门的马,不进六扇门反而有些做作了。所以方潇也是走了进去,就是这一身飞鱼服也不会有人去拦他。方潇也是将自己的马递给这专门管理马匹的人后,往里面走去,到了这二堂方潇也是出示了一下自己那银牌的身份。而后也是找了一个小捕快问了一下这苏步青的位置后,就直接奔着苏步青的地方而去。到了这书房门口,方潇也是敲了敲这房门后说道:“南直隶谍报。”
“送进来。”这里面苏步青的声音也是响了起来,这方潇也是应了一声后走了进去。关上门后也是自己那面容一擦,没有说话。苏步青也是感到奇怪抬头一看是方潇到了,也是高兴地说道:“好小子,倒是比我想得还要早一些。”
方潇也是笑了笑后说道:“孩儿倒是还想拖沓,但是若是因为我而造成无辜的伤亡,那是我方潇的罪孽。”苏步青也是摆了摆手后说道:“既然你回来了,也就不必隐藏了,因为这种消息是藏不住的所以没有意义。”
“是这个道理,我能去看下尸体吗?”方潇也是开口问道。
“不急,你先和我进宫一趟。”苏步青也是从朱见济哪里知道一些关于地府的事情,但是具体还要方潇来拍板,所以这苏步青也是没有替这方潇代劳,等到方潇回来也是急着要让他去进宫先把那些事情解决掉。方潇也是想了想后也是点头,以为皇帝有什么交代。两人也是就这么直接奔着皇宫去了,与此同时方潇回来的消息也是将在方潇走出皇宫的时候,传遍整个京城。朱见济见到方潇后也是笑着示意他坐下。方潇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不知道皇上有什么安排。”
轩辕尘也是笑了笑后说道:“给你安排了一活计,怕你不乐意所以问你一下。”
“你师父都这么说了,朕也不和你委婉了,地府你愿意去玩一玩吗?”这朱见济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地府?”这方潇的眼睛也是缩了一下后开口说道,“皇上想和地府开战了?”
“不是,朕把地府收了,但是需要人去帮我镇一镇场面。”朱见济也是开口说道。
方潇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如此,臣一定是副手了,那皇上那地府之主是谁呢?”
“朕都要叫一声姑母你说呢?”这朱见济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方潇也是笑着开口说道:“果然是建文帝的后人啊。”
“陛下,潇儿言语无状还请陛下念在其年轻饶恕他这一次吧。”这苏步青也是开口说道。
“朕的气量没有那么小。”朱见济也是看了他一眼后说道,“这小子不过是敢说罢了,那些文臣哪个心里不是人为建文帝是正统啊。但是现在不还成祖一脉在任吗?好了,方潇你小子记得当着朕的面私下这么说说,朕也就划过去,外面这么说捅到朕面前可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袁尘你带着你这徒弟去找一找朕那姑母吧。”
轩辕尘也是点了点头后,就带着方潇往那里面走去。而这宫内也是传出了一阵声音:“纵横四海,扫狼烟,位列三台。十万铁骑出许昌,一片旌旗蔽日光。秋毫无犯军威壮,要令叛贼齐灭亡。忽听丞相唤,进账问一番。一支将令下,众儿郎胆颤心麻。定邦家,南征北战功劳大,麾旗擂鼓金戈铁马。每日里与貂蝉开怀饮酒,到今日称心愿威震徐州。自幼儿出娘怀气贯牛斗,赤兔马画杆戟战败诸侯。恨曹操他与某屡屡结构,某若是抖威风群贼命休。内侍臣看过了琼浆美酒,我二人只欢乐多饮几瓯。心儿内恨的是大功未就,何日里灭仇寇称霸诸侯。吕温侯贪酒色不理军事,貂蝉女扶汉心有谁得知!曹丞相因什事大兵不至,这时候不擒他还待何时?曹操人马困徐州,贪恋酒色吕温侯。将身来到宝帐口,见了温侯说从头。昔日有个商纣王,宠爱妲己乱朝纲。温侯效了前辈样,诚恐大祸起萧墙。大着胆儿往内闯——哎!马到临崖且收缰。天上日月快如梭,人生在世值几何?遇饮酒时须饮酒,得高歌处且高歌。开怀畅饮尽情欢乐!盗马又盗戟,干戈何日息?听一言来怒气发,怒气发,不由某咬银牙,咬银牙。盗去赤兔胭脂马,失了画戟怎厮杀?温侯不要怒气发,怒气发,貂蝉言来听根芽,听根芽。温侯威名谁不怕,无有战马也要战胜他。”
“这位长公主倒是一个有意思的人啊。”这方潇也是听着这曲子开口笑着说道。
轩辕尘也是看了这院子一眼后说道:“你自己进去吧,这院子里都是她的人。我进去也帮不上你,而且她好像只想和你聊一聊。”
方潇也是白了自己这师父一眼后走了进去。而这边也是两个男人的刀也是顺着就下来了。方潇也是一个闪身手中的扇子翻飞就两边各自倒下了。见到这一幕的轩辕尘点了点头后就转身走了。而这边还有人想要上,就听到里面的那个女声开口说道:“好了,停手吧,你们不是他的对手。方公子请进来吧。”
“臣方潇无意冒犯长公主殿下,这两位只是晕了过去,还请几位将他们抬到通风的地方。”方潇说完后也是走了进去。而里面走出的女子也是吓了方潇一跳,这女子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原本殊璃清丽的脸蛋上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涩显现出了丝丝妩媚,勾魂慑魄;若是原似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倾城,现却似误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另男子遽然失了魂魄,但最另人难忘的却是那一双灿然的星光水眸。身着金色纱衣,里面的杭州丝绸白袍若隐若现,腰间用一条集萃山淡蓝软纱轻轻挽住,略施脂粉,一头乌黑的发丝翩垂芊细腰间,头绾风流别致飞云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紫水晶缺月木兰簪,项上挂着圈玲珑剔透璎珞串,身着淡紫色对襟连衣裙,绣着连珠团花锦纹,内罩玉色烟萝银丝轻纱衫,衬着月白微粉色睡莲短腰襦,腰间用一条集萃山淡蓝软纱轻轻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