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不下去,便找个理由出来,寻着药味,找到了母亲:“娘,怎么你亲自看着煎药!”
“这个药的煎制复杂,我得看几天,教会了他们才好。”
“什么方子,那么麻烦?”
“……”唐母看儿子一眼,没回答。
“鞥?真的……”
何雨柱小声的问,掩盖不住满脸的惊讶。
“应该是。”
“嗯?”何雨柱伸手一只手,晃了晃,便看见母亲轻点了一下头。
“娘啊!你来一下,帮我找点东西!”
“这会子,找什么?正看火呢?”
“你们好好看着!你快点,我要他们带去给许大茂的!”
“好吧!”唐母只好随儿子出了老宅,往自己家宅院这边过来,及进了房,何雨柱更是拉进内室。
“好了,要说什么,快点说吧!”
“娘啊,这不会……这也……他来不会是为了这个吧?”
“应该不是,看起来,这趟过来不过是玩罢了!那个,应该是临时起意!”
“为什么啊?为什么突然又出手?”
“大约是你的话,刺激到他了!”
“我的话?”何雨柱方想起来:“其实,也不过是随口说说。”
“真的只是随口说说吗?”
“也不全是!那老东西的态度你也看到了,真是许大茂来,也不过是不温不火的罢了!哪里会这么热情!又这么自谦?哼……”
“就是这样了!你说得出来,他必然也感觉得到你话里是实情!所以……”
“这也太果断了!五年啊!只因为一句话,又拿掉那老头子五年的寿命!他这风格和许大茂真是相去甚远!若是许大茂,必是做不出来……”
“圣上能做出来,是因为他可以承受所有,最坏最糟糕的结果!所以,这些年你也看到了,出手从没有半分犹豫!”
“这倒是!许大茂就是做事,太纠结!思来想去,结果还是,能不动手就不动手!!”
“陛下之所以纠结,也是在于他只想得到最好的结果!所以,他的犹豫也好纠结也罢,不过是想着怎么避开最坏的结果罢了!!”
“哎——这对师兄弟,真的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商行舟那些年都在做什么?”
唐母摇摇头,你要找什么,快点找出来,回来好让他们带走!
午后,何雨柱带了他们街上闲逛。汶水没有见过圣上本人的,倒是省了!
棒梗大约也没想到这里这般热闹,各种叫卖吃食,玩意的,酒楼茶馆里,说书的,唱曲的,连着杂技的,变戏法的,各色热闹好看。
一路行来,何雨柱和棒梗便落在后面。
“你什么时候回去?”
“哎——尽快吧!还要往四知堂那边住上几天。总有这些啰嗦!”
“也好!你过去,打听下宛良国的事!简报到底是不清楚!”
“对了,他在宛良国耽搁了几日,发生什么事了?你没问问清楚!”
“问是问了,只是他有没有全说,我就不知道了!”
“都说了什么!公主通幽后,他们去采摘玉茹花,结果掉落山崖被困了三日,招来那小黑龙,才得出来!”
“就这些?说得太简单了吧!”
“就这些!你觉得简单?我也觉得简单!可是,细的,问不出来!”
“咦?他对你会有隐瞒吗?不该啊?一定是你没问到点子上!”
“好,等你回去,你自己问好了!”
“我计算了下他的时间,”
何雨柱也不敢说自己一定什么都问的出来:“若是,他来汶水只是观礼,那么,在此之前,并不知道那公主要通幽!”
“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鞥,这个你不知道啊?上次公主离京的时候,他让我送了串珠子给她。珠子也没什么稀罕的,不过!每颗珠子里都被他压进去一点神识和精血!”
“这代表什么?”棒梗没有修炼,不是很清楚:“不过,这点倒是说明,他不是什么都和我说的!”
“别太在意!他大约觉得不值得说吧!”
何雨柱安慰道:“那珠子的作用是——公主碾碎一颗,万里之外的他就有所感应!应该是,给公主应急用的!不过,那么远的距离,即便是即刻飞过去,路途怎么也得三五天,估计等他道地方,什么都晚了!大约,也就是个安慰吧!”
棒梗沉默,若是碰到危机时刻,碾碎珠子,可以有所感应,那么,救援又会因为路途摇摇而不能及时,那这珠子的意思就是——通知师弟去收尸?
不不不!这么说太粗鄙了,应该是通知师弟去报仇才对!不过,报仇有什么用?该死的人已经死了,该亡的也忘了!
而且,作为国教的教宗,他做事很受这身份的约束,哪里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是闲了到自己跟前使点小性子吧了~真是说,安慰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这事吧,还真是不好说!”何雨柱又道:“我听说那公主通幽,许大茂若是再晚个一刻两刻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多严重?”
“会死的!估计宛良国的国君要换人了!也就是说,你与白帝那一场,是白做了!”何雨柱看棒梗的目光充满同情,若是那公主就这样死了,你们也算是白担心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