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着这话,便有些羞愧……
“你好好歇着吧,我走了!”许大茂说着离开,何雨柱乖乖的跟在身后送出来。
“陛下?陛下,你今晚是布神识,还是睡觉?”
“布什么神识,睡什么觉!哎——”
“怎么了?陛下,哪里又不舒服了?”
何雨柱摸摸脸,要是正常有个三两天的,自己也就痊愈了,可是,没给他那么多时间啊……
“陛下,奴婢瞧瞧,伤的是重了些!要不,拿些活血化瘀的药膏来试试。”
“不用了,”何雨柱笑道:“你们去睡吧,别管了。我自有办法。快去吧!!”
跟着何雨柱有一个最大的好处,不用值夜!他不要夜里睡觉的时候,还有人在身畔看着,在帘幔外边也不行!
宫人们告退,鱼贯的离开。
何雨柱看宫人们离去,便在床上盘膝静气,引星光,希望可以让脸上的伤快点好吧。
过了卯时,宫人也没听到何雨柱喊人,心里疑惑,怕打扰,又怕有什么事,在殿外踟蹰。
“怎么了?”许大茂走过来问,又没有通传的人,他不知道通传是为谁好吗?
“圣上,陛下,今儿到现在都没叫人,奴婢们……”慌忙跪倒请安。
“那你们还愣在这里,还不赶快去瞧瞧!”许大茂说着,当先推门而入,宫女宦官便随在身后。
“长生,”许大茂见师弟依然盘膝坐在床上,脸色如常,那片红肿明显的消退,可是也没敢高声,只轻轻的唤了两声:“长生?”便再不敢出声了!
众人连呼吸都控制的很好,等了大约半盏茶的时间,许大茂挥手命大家都退出来。
“昨夜里还好?”许大茂问。
“回圣上,虽然陛下夜里是不让人在近前的,奴才们还是轮流在门外守候的,没听到有什么动静。”
“他素日里是怎么吩咐的?”
“回圣上,陛下吩咐每天早上,他不叫人,奴婢们不可以随意进去打扰,”
这就是,她们虽然心急,也没敢进去问候的原因:“不过,平日里都是卯时,今儿太晚了些……奴婢们很是担心……”总得为自己刚才的行事解释清楚,也得给贸然进去的圣上垒个台阶不是。
“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圣上,已交辰时!”很晚了。
这是怎么回事?许大茂来回踱步,就是这般矫情,睡觉的时候,帘幔后面站两个人也会影响他睡觉?夜里出了什么事,哪个能知道?
秦淮如真的伤到他哪里了?还好,还好,昨晚上,自己亲自己摸过他的脉,确实不像是受过内伤的!要不,这会子,真是要把他急死!
忽然特别能体会,他们当时在洪州的情景,虽然他事后知道了,也是觉得心疼不已,但现在,才确实感受到,看着人,却不知什么情形的滋味!
“师兄!这么早过来!”何雨柱不知什么时候,开门出来。
“陛下,你没事吧?”宫人们欣喜道,若是有什么事,她们估计真是死都难解圣上怒气的万一。
“我怎么会有事?”何雨柱笑着:“就是倦得很了。师兄这么早,有事啊?”
“还早?什么时辰了?”许大茂说着,往里走去。
何雨柱在后面向宦官们使个眼色,什么时辰?
“陛下,辰时了!”一名宦官小声回到。
不晚啊!何雨柱觉得刚才师兄的不高兴简直是莫名其妙,他还没问他为什么闯进去,还好,已是收工阶段无大碍,看来,在皇宫里,还是要多小心……
“持续了一夜?”许大茂看着床上的印记。
“嗯!时间紧,任务重,哪里还有睡觉的功夫,”说着打个哈欠,要不,卯时他一定会叫人的。
许大茂看着脸上确实不太明显了,又见他如此,放下心来:“你先吃点东西,再睡一会。晚上,只怕要闹的晚些。我先走了。”
“好,”何雨柱又想起一事:“师兄,你下个圣旨,别让他们来打扰我……”
许大茂听说,一甩衣袖,便离开了。
何雨柱也懒得送他,只对宫人说:“拿热水去,我洗洗!我要睡会子!”
“陛下,还是先吃点东西吧!喝些粥水也是好的。”
“行吧。”
许大茂刚进外书房,便有宦官送来一份密报——
魔域送了十八个和尚进京给教宗陛下!虽是从没有过的事,因为有着魔君的手印并通关文书,边关将领不敢怠慢,况且押送和尚的只有二十人。
和边关交接后,竞减少到五人。但是,他们执意要随着进京,和离宫当面交人。
因着天寒,行路艰难,所以用了近两个月才到雪涌关军府。军府将领是天海胜雪……下属官兵向军府进言,这些和尚,不能送进京,该杀了!秘密处置了!
确实该如此,可是,跟着的魔将怎么办?魔君的手印并文牒,也不能无视!当然,如果他们不怕以此引起战争,可以都杀了……好在正在下大雪,南下的道路更是难行。
而这些和尚在魔域虽未受大刑,却也身心备受折磨,虚弱不堪,魔域特意备了两辆大车送他们进京。这两个大车大啊!天海胜雪以此为理由,好吃好喝好款待将他们暂时留在军府…
何雨柱以教宗身份赏赐的两个箕子国的美人,天海原想着,自己留几天尝尝新,赴任路途遥遥,就当解闷好了。后来发现这两个女子。
不仅美丽温柔,而且知情识趣,对于自己被赏赐一事,很快释然,并且用最快的时间,获得天海胜雪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