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瞳孔微微收缩,他以前还从来没遇到过李卫国这样棘手的对手。
大院里的都是粗人,目不识丁,见识浅短,根本没人懂这些。
所以他才能在大院里扯虎皮当大旗,说一不二。
这一弄就是好多年,也从没有人质疑过,包括张秀兰和以前的李卫国。
没想到李卫国在外三年,不仅没有死,还长了大见识。
不仅逼退了刘海中,还说出了管事大爷权限的根本内容。
易中海是又急又气,却不敢发作,因为李卫国说的对。
“没话说了吧?”李卫国反问。
易中海脸色涨得通红,又没办法反驳,只好道:“李卫国,我刚才是气糊涂了,但是我们现在说的是你打人的事情。
你看看,你不仅打了贾张氏和贾东旭,还把帮忙的傻柱也给打成这样,你这是行凶。”
他不说还好,一说李卫国更生气了。
这个老逼登的双标简直不要太严重,他不过是略微收了一点这些人欺负他家的“利息”,就成了行凶。
那这些人干的事呢?
又是抢房子又是抢钱,还把来给他妈妈看病的老爷子堵在四合院门口不让进。
谋财害命的勾当干了一套又一套,却成了“帮扶”。
天下哪有这样的事情,简直可笑。
“到底谁在行凶?”李卫国厉声反问,他眼神凶狠的盯着易中海,像要把对方生吞活剥了一样。
易中海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李卫国这才收回了眼神,他的心里有本账,早晚会跟这些禽兽算清楚。
现在没必要过度跟他们交流,所谓打蛇打七寸,直接一击毙命最好。
周围的人也被李卫国的气势吓了一跳,他们从来没见过软弱无能的李卫国能说出这么硬气的话,对象还是易中海。
易中海更没想到。
他以为前面李卫国的质问已经是李卫国的极限,没想到还有更厉害的一面。
他忙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样的李卫国,一个弄不好,就有可能在阴沟里翻船,他经营这么多年,可不想毁在一个混小子身。
“卫国。”他温和道:“你是一大爷看着长大的,你从小品性就好,一大爷都知道。
我也知道你不容易,但打人就是不对。
你看看张大妈、贾东旭和傻柱,全部都受了伤,还都不轻;
你再看看你,身连油皮都没破一下,你说他们先动手,谁会信?
换你你信吗?”
也不等李卫国回答,他继续语重心长的说:“我刚才被你气到了,说话快了,没拿捏好分寸,但我确实是为你好。
你想想,这事要是闹大了,闹到派出所、街道办,或者告诉轧钢厂保卫科,你都不占理,都是你倒霉。
你何必要强硬到底给自己找麻烦呢?
听一大爷一句劝,好好给张大妈他们赔个礼,道个歉,一大爷做主,这事儿咱们就在院子里了了。”
他这一番话面面俱到,李卫国都差点被感动了,前提是他不知道易中海的真面目。
贾张氏可不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她的所有行动准心只有自己,所以她的目标是李卫国要遭殃。
于是她连忙往前站了两步,微昂着头颅,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嚷嚷道:“不能这么轻易就算了!”
“张秀兰必须马搬出主屋。那如果本来就已经是我家的,所以不算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