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放在吴福的身,立马就能烤熟,他只会不断的昏厥,醒来。
但是却又一直无法死去,这可能就是最折磨人的。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站在门外的许忠义听着从审讯室不断传来的尖叫声,混杂着空气里传来的那股烧焦的味道,心如刀割。
就在这一刻,许忠义他再也顾不组织传达的命令。
怎么能弃自己的同志的生命与不顾?
如果吴福手里真的掌握了红色的至高机密,那自己必定拼尽全力,要将机密抢救出来,甚至是牺牲自己。
就在此时。
棒槌苟着腰,一脸笑嘻嘻的走到了许忠义的面前,
“许爷,进去吧。”
原本还在思绪中的许忠义这才抽离了出来,看似不经意的问道,
“又是个铁打的?”
毕竟来到审讯室的红色大部分都是坚强不屈。
无论受到了多大的折磨,也丝毫不会泄露掉一点有关红色的信息。
谁知下一秒棒槌的话却让自己大吃一惊。
只见棒槌一脸鄙夷,耻笑道,“什么铁打的,就是个纸糊的。”
听见这话的许忠义明显一愣,难道说吴福就要直接气红色的机密于不顾?
直接屈打成招了?
许忠义无形地加快了脚步,快速来到审讯室。
此刻的吴福已经从架子被放了下来,坐在凳子,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如丧家犬般的的低下了头。
许忠义是真没想到自己刚刚想拿命护着的同志,居然屈打成招了。
这间刑讯室来过不少红色,甚至是女人,但是跪地求饶的人屈指可数。
如果不是碍于自己的身份,自己真想现在就给他了结了。
从自己加入红色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决心为红色献出自己的生命。
只要能让红色发展的越来越好,自己都是心甘情愿的。
而眼前的吴福掌握着红色最高机密,她居然直接屈打成招。
这样的人不配当自己的同志。
尽管心里愤怒无比,但是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于是站在吴福面前,神情平静的嘲讽道,
“我还想拿你当个试验品呢,试一试外国教官教的审讯技巧,没想到这么快你就招了。”
“你们红色不是连死都不怕吗?怕死当什么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