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公孙瓒这边,公孙范说道:
“大哥,要不我们直接带兵杀进城中,杀他个片甲不留。”
闻言,公孙瓒也有些意动,不过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对他说:“等斥候回来说明城中的情况后,再做打算也不迟。”
说话间,一位身穿粗布衣服的青年回来了,对公孙瓒说道:“主公,情况已打探清楚,难楼在城内西边的一块开阔地,修了一个训练场,用来训练骑兵。
现在城中的士兵大概有四千多人,都在训练场训练,之前我回来的时候,看见难楼正好也去了训练场。”
闻言,公孙范提高了语气,说道:“大哥,好机会啊,眼下他们聚集在一起,正好一网打尽。”
公孙瓒其实也是这样想的,只见他翻身上马,立马下令道:“将士们,随我杀敌,冲呀!”
骑兵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城门口,门口的乌桓士兵还处于震惊中,脑袋就搬了家。
随后,公孙瓒便继续往西边训练场的方向而去,刹那间,马鸣声、呼喊声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此刻,难楼正在指导士兵训练,听到声音,察觉有变,连忙问怎么回事,有个别士兵见到了远处的骑兵,惊讶的说道:
“首领,是骑兵,是白马义从,公孙瓒来了。”
难楼闻言脸色巨变,想不通公孙瓒为何会出现在城中,但容不得他多想,很快便镇定下来,下令道:
“儿郎们,敌军已在我们面前,随我迎战,让我看看你们这段时间训练的效果。”
说着便拿起自己的长刀跨坐在马背上,带头向着公孙瓒他们的方向去了。
正好,公孙瓒也到达了训练场附近,刹那间,两方人马便战到了一起。
公孙瓒举起自己的长槊,主动来到了难楼的面前,此刻将对将,二人眼中战意凌然。
此时公孙瓒也不说话,直接将长槊刺向难楼,难楼举刀横档,片刻间,二人便交手数十回合,战了个旗鼓相当。
公孙范此刻也冲入敌军人群中,长刀所过之处必然会洒下一抹鲜血,但不久后,他渐渐发现了不对劲,此时的这些乌桓士兵好像比以往交战时更强了。
这点从双方骑兵的交战情况也可以看出来,以往双方骑兵单对单,乌桓骑兵断然不是白马义从的对手。
但现场的情况是,开始白马义从靠着一股冲杀的气势以及乌桓骑兵的仓促应战,短暂的压制住了对方。
但没过多久,双方便战成了均势,单对单已成了五五开,战局逐渐变得焦灼起来。
公孙范看在眼里,急在心中,再看一眼公孙瓒的方向,只见他与难楼打得难分难舍。
无奈之下,只得杀出一条血路往公孙瓒的方向靠近,靠近时,大声喊道:
“大哥,情况不对劲,乌桓骑兵战力变强了。”
公孙瓒闻言心下一惊,他之前抽空瞥了眼四周的战况,心中便有些怀疑,现在经公孙范这样一说,也感觉到对方变强了。
就在这失神的一瞬间,难楼的长刀直扑他的面门,好在公孙范反应够快,手中长刀往上一撩,打开了难楼的长刀。
难楼见状,也稍稍后退了一些,开玩笑,之前一对一都够呛,现在对方居然想二打一,简直无耻。
此时,公孙二人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问:撤还是不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