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干什么,自然是替标哥报仇,替他们自己报仇。
阿荃说完,转头看向阿华,“对了,你老婆孩子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老样子呗,我坐牢那几年,我老婆一个人又要养家又要照顾孩子,我女儿的病耽误不得,医生说再不动手术,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如果是以前他当警察那会儿,或许可以像亲戚朋友借钱,凑一凑把手术费交了。
但他成了犯人,人人都说他们罪有应得,说他们草菅人命,媒体报纸白纸黑字的批斗他们,那些亲戚朋友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哪会继续和他来往。
阿荃拍了拍他的肩膀,长叹了口气,他很想帮兄弟,可是有心无力。
坐过牢的人,谈什么未来啊。
一天是囚犯,一辈子都是囚犯,即便你出狱,大家照样像躲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躲着你,他找了多少份工作,老板一看他资料里写着坐过牢,直接挥手赶人,唯恐避之不及。
“我比较担心阿敖,咱们有家人,公子呢,虽然没有家人,但他经常花天酒地,好歹算是个发泄的途径。”
“阿敖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我真怕他没等报仇就支撑不住了。”
几人出狱后一直待在这里,阿敖整日整夜的失眠,好不容易睡着,也是极其不安,稍有风吹草动马摸出枕头下的蝴蝶刀。
原本的未婚妻也被他杀了,仿佛断绝了欲望,不出去娱乐,不找女人,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疯狂的训练。
他们知道这种状态是不对的,但他们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公子偷偷摸摸撑着桌子靠近众人,低声道,“敖哥不是约了那个朋友晚见面嘛,你们说,咱们要不要试一试他?”
阿荃和阿华对视一眼,他们现在这个情况,正经人谁会愿意跟他们做朋友。
“今晚大家最好见机行事,不要多嘴,我们不清楚敖哥是怎么跟他说的,总之,敖哥没开口,以前的事情谁都不准提。”
本来三人还准备替敖哥考察考虑那个朋友,万一接近敖哥不怀好意呢。
听了爆珠的话,顿时打消念头。
敖哥这么重视,估计是很重要的朋友,要是搅合了敖哥的计划,想到敖哥平时的手段,他们冷汗都快吓出来了。
况且,他们是真希望敖哥能有个交心的朋友,否则继续这样下去,他们很担心敖哥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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