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渊,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华渊在暴怒吗?”
“这不是废话,我哥那是多么自负的家伙,任何不听他的指挥,忤逆他的命令的人都会引来的怒火,何况是有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要威胁控制他,这样的冒犯他怎么可能忍得下去。”
华烨在数万年前的天宫时期就察觉到兄长华渊养成特点,这一点或许他本人都未曾发觉吧,华渊这个人啊,很适合也很擅长把所有人都养成只会战斗和执行命令的兵器。
没人能够在华渊手下称王,除非是他故意为之,就像那个幸运的女孩,能够被兄长相中,能够踩着兄长的身体轻松攀上王位。
凯莎或许根本不知道吧,华渊到底为她挡下了多少次暗杀与压迫,每一次他准备妥当准备收网时,核心点都会被华渊毫不留情的毁掉。
众人不遗余力的努力结晶在华渊手里就像一只除了扑火便别无用处的扑棱蛾子,除了脆弱和不堪一击外,华烨想不到任何更好去评价的形容词。
当兄长的手轻抚上他的肩膀时,华烨只觉得一阵刺骨的寒意袭来,他下意识紧张起来,忐忑的看向近在迟尺的人。
“哥?”
“我的王,这是你的新爱好吗?”
“不,不是。”
“那是向我宣战的号角吗?”
肩膀处的压力瞬间放大,大到华烨直接痛呼出声:“哥,松手松手,疼啊。”
华渊再度扯了下华烨的肩膀,即便骨骼碎裂的声音响起,也不曾放手:“回答我,是宣战吗?”
“不是不是!”
闻言,华渊松开华烨,展露笑颜:“我就说么,阿烨怎么会背叛我,不过是因为好奇才屡屡行动的,对吧?”
华渊面上的笑容让人瞧不出错,但四目相对之际华烨只觉得浑身的肌肉都在紧缩,那半合的眼睑之下,流露出的是不见丝毫光亮的眸子,阴沉得叫人发慌。
华烨知道这是华渊虐杀开始的前兆,恍惚间帐篷外似乎有人影晃动,兄长可是率兵而至?
一时间华烨只觉得自己的命在刀尖上晃动,随时都有被刺穿的可能,他可不想自己的脑瓜子被华渊挂在枪尖上。
华烨勉强笑了笑:“当然,除了好奇也没别的可能了,毕竟兄长也是清楚的吧,我这个人就是好奇心重,总喜欢皮一下,兄长若是不喜欢,我日后定然不会再继续了。”
华渊欣然同意,彻底笑眯起眼,揉了揉华烨的金发:“乖。”
这一声乖,让华烨的心放松了些,他知道,这是兄长的饶恕,也是最后的温和,若再敢过界,这个字怕是就要换成‘杀’了吧。
华烨望着昆萨的夜空,也不知道是不是凉冰带来的酒有问题,喝下去后,他很确定他没有醉,但心里就是有些说不出来的酸涩,过去那些回忆任他如何努力都难以遗忘,以至于越想越气。
“王,你是在想渊王吗?”身旁的苏玛利观察了许久后,忽然开口道。
华烨漫不经心的瞥了眼面无表情的亲卫:“为何这么想?”
苏玛利回忆了华烨刚刚那副别扭的神情,似怒又似哭,故而苏玛利没有直言,只是说是他的一种感觉,他不能将自己的评价说出口,兄弟之间的问题只能由这对兄弟来处理,其他人没资格去插手,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