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垂花门,傻柱指着正屋靠左边那间说:“瞧见没,那是哥们住的,四合院是有讲究的,这正堂屋可不是谁都可以住的。挨着我那户是厂里的一个小班长,那里面是菜窖,东厢房这边小屋是我妹雨水住的,这两间是一大爷,也就是咱厂里的八级工易忠海易师傅的家。”
“柱子,这是进新人了啊?”一个头发有些发白的妇女从屋里出来,笑着问傻柱。
“一大妈,这也是厂里的,我刚认识的哥们,分到咱们院了。一大爷回来了没有?”
“他哪有你们年轻人腿快啊,应该还在后面的吧。”
萧致远打过招呼,原来这就是易忠海的媳妇,也是一个可怜人,不过不管那些人怎么黑四合院里的人,却从没人黑一大妈,传统女性的美德在她身都有体现。
“这边是西厢房,这里原来住着贾东旭,也就是一大爷的徒弟,年纪轻轻的就没了,剩下一个老娘,一个年轻的媳妇,还有三个孩子,唉,这日子可咋过呀,最小的这孩子,一睁眼都没见过她爸的面……”
傻柱突然不说了,只见贾家的门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年轻有点姿色的女子,端着搪瓷盆子,看来是要洗衣服了。
“傻柱,下班了?”秦淮茹看了一眼萧致远,不认识,就只问傻柱。
“秦,秦姐,你洗衣服啊?”傻柱挠了挠头,才发现手里还拎着饭盒,就快速地放到家里。
“小远,让柱子带着你看看,我先去后院看看老太太。”一大妈笑着说道。
“好的,一大妈您忙。”萧致远笑着回道,从心里还是很敬重这个人的。
“你是新搬进来的?”秦淮茹好奇地看了萧致远一眼,难怪以前没见过,原来是刚搬进来。
“是的,刚分到后院,正好柱子在这个院里住着,就让他带我来看看。”萧致远回道。
“大家都喊他傻柱,冷不丁地一声柱子,还有点不习惯。”秦淮茹看到傻柱出来,笑着说道。
“就是,兄弟,以后叫我傻柱就行,大家都这么叫,我都听习惯了。”傻柱接道。
萧致远笑笑没说话,一大妈刚才叫的是柱子,好像一大爷也是叫柱子吧,其他人都是傻柱傻柱的,也只有一大妈这声柱子是出于本心了。
傻柱带着萧致远来到后院,指着中间靠右的房子说:“这是院里老祖宗的屋子,这老太太有时候聋,有时候不聋,我也琢磨不透她。”
“嗨,你个孙子,在背后嘀咕我老太婆什么呢?”从屋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嘿,这老太太,现在耳朵不聋了,这么远都能听到我说话,我说你欠的钱该还了!”傻柱笑着对屋里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