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来了之后,演武场内就不能有闲杂人等,司马迁几人等在外面。
司马迁深吸一口气,接受了这个称呼。
反抗不了,只能享受了。
“东边。”
刘旦点点头,一溜烟跟了去。
他在一个拐角处看到了太医令,正耷拉着脑袋向府外走去。
他娘的!
刘旦一个飞扑,跳起来对着太医令后脑勺就是一拳!
敲晕,拖走,一气呵成。
“噗通!”
霍府东侧的茅坑里倒立进去一个身影,屎尿齐飞。
刘旦赶忙闪到一旁,捂住鼻子溜了。
敢陷害老子?
让你倒立吃屎!
“殿下,这么对太医令不太好吧,毕竟是朝廷六百石的官员。”
“嘿?”
“迁儿,心怀天下可以,圣母可就要不得了。”
“...圣母是什么?”
“这个我可得给你好好讲讲,话说啊...”
两人的身影越走越远,渐渐的交谈声也听不真切了。
两个壮汉这才现身,堵住口鼻,皱眉看着粪坑里面的那个人形...漂浮物?
“陛下让咱们处决他,现在怎么办,要捞出来吗?”
“你来捞?”
“我不想捞,要不你来?”
这时粪坑里的太医令好像醒了过来,手脚并用的在屎尿里使劲扑腾。
“嘶!”
“淹死粪坑也算处决吧?”
“有道理!”
两人很快达成共识,两块大石‘噗通’‘噗通’,相继砸入粪坑。
顿时里面的漂浮物就不动了。
“搞定,收工!”
刘旦回到演武场时,太医们已经不见了身影。
刘彻正在和霍去病交谈,卫子夫则是把霍府的管事、婆子都叫过去。
一一叮嘱,该准备什么饭食,该熬什么汤药。
说不完的话,操不完的心。
倒是悠闲的刘据背着手走了过来。
“三弟,没想到你还有治病救人的本事,大哥怎么不知道。”
“嘿嘿,小把戏,不得台面。”
刘旦话说得谦虚,显摆的表情一点没收敛。
在这位兄长面前,无需装模作样。
刘据对每一个弟弟妹妹都不错,自小受儒家文化熏陶,既有温良恭俭让的君子之风。
又不失公羊派的果敢无畏!
另提一句。
儒家公羊学派和宋朝的程朱理学可截然不同。
公羊派崇尚的一个是大复仇,九世之仇犹可报也!
另一个就是大一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刘彻很喜欢这个调调,给刘据找的儒家老师也多是公羊派。
可以想象,在这种理念下长大的太子刘据是何性格。
刘旦对刘据敬爱有加,这不是一句空话。
否则当初他就不会给皇帝老子指出晚年的悲剧。
兄弟两个交谈甚欢时,刘彻那边也没闲着。
“去病,你在府中好好养身体,外界的事情先放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