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守仁三人看的吃惊又艳羡。
“这就是传说中的不破不立,破而后立吗?”
魏子晏眸光灼灼的盯着道,非常羡慕。
魏守仁却严肃的问道:“子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断肢重生,宛如神迹,非同小可,他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魏子诚扭头,看向了龛桌上的魏玄,九十度作揖行了一礼,然后满脸都是敬畏和狂热的道:“说来你们可能不信,是它老人家显灵了!”
看到几人怀疑,魏子诚当即将刚才的发生的事详细描述,时而比划几下,唾沫星子乱飞,喷了几人满脸都是。
然而,没有人去擦,任凭自然风干。
因为他们早已惊呆了。
目瞪口呆,嘴巴张大成了O形,满脸不可置信之色。
要说祖先显灵都已经不可思议了,更别说是一件从祖先坟冢里挖出的古器,那就更加超乎想象了。
“这东西也能显灵?!”
他们还要追问细节,魏子诚却哈哈一笑摆手道:“不说了不说了,祖宗美意,我岂能辜负,今夜我要战斗一宿!”
说着,大踏步出了祠堂而去。
“去哪里?子诚!”
“说人话!”
“去找那些当初笑话我的女人,向她们讨教几招......”
自信的声音消失在了雨幕夜色中。
祠堂里。
瑟瑟夜风卷着秋雨从门窗丝丝飘落。
有些冷。
魏守仁,魏子夫,还有魏子晏的感觉就是如此。
很冷,越来越冷,遍体生寒。
挖了十年祖坟,卖了十年的祖宗陪葬品,亏了十年的先人。
可今夜,魏子诚却告诉他们:
祖宗显灵了。
而且还用实物证据给他们看。
那东西稍息之时大如秤砣,敬礼之时巨如莲藕,不由得他们不信。
“族长,你有没有觉得今夜的祠堂,有点阴森森的冷。”
魏子夫忽然颤声问道。
他感觉油灯映照下的祠堂比往日看起来多了几分诡异和阴冷,神龛位上的祖先牌位都有些不对劲。
魏守仁吞了一口唾沫道:“别乱说,你会吓坏子晏的。”
旁边。
魏子晏听到了,看了眼族长外魏守仁,却见他袖子里的手颤抖不停,面色都苍白一片,明显被吓坏的是他。
三人望着神龛位上陈列如林的祖宗牌位,又看向龛桌上的三件陪葬品,视线再一转,凝聚在了C位的青铜古盒,魏玄的身上。
霎时间,三人都不由一愣。
因为魏玄变了。
虽然和之前一样,依旧破损不堪,铜绿斑驳,坑坑洼洼遍布刀枪剑痕,可视线中,它真的不一样了。
立于龛桌C位,弥漫着一种古老尊贵的岁月气息,仿佛存在了数十万年,甚至更久。
明明只有尺许大小,感觉中却威严巍峨,让人不由得心生敬畏。
半锈木钵和绿板指和它一比,立刻挨了一大截,真的成了小老弟。
“子诚刚才说,就是它显灵了!”
魏子晏喉结滚动的道,眼睛盯着魏玄,回忆道:“我刚才来给子诚送毯子,隔着门窗就看见祠堂里青光照耀,难道就是它在发光显灵?!”
他口里说着,身子却吓得打起了摆子,双腿发软。
因为他忽然想起自己白天刚挖出这东西的时候,还提议滋一泡尿来着。
“要命啊,我那时候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还有,它该不会记仇吧?!”
魏子晏吓坏了,牙齿都在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