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县丞这话也不是乱说,按照大宋刑律遇到歹人抢劫,劫道时候拥有防卫权,不管是杀多少歹人都不会有罪,但是必须调查清楚了才行,所以在事情未搞清楚之前,收监武松是很有必要的。
武松道:“二郎愿听安排。”当即武松随着衙役去牢里,武壮,武三叔回村提防暂且提。
且说武松跟随衙役来到清河县大牢,换了一身干净的粗布衣服,有武丞发话也没衙役敢欺负。武松到的时候牢里都沸腾了,也不知道这群货哪里听来的消息,武松脚踢三条狼,一个打五十个,再加上今晚一刀战群贼牢里所有的犯人对武松敬若神明。
“武二郎,武二郎,武二郎。”犯人们聒噪着喊着口号。
牢子们不耐烦了,拿着水火棍敲敲牢门:“一个个找死呢,不许叫。”
牢子们给武松找了一间最干净的房舍,这个牢里只有一个犯人,一个书生,二十几岁年纪。
牢子道:“武保正,今晚暂且委屈了,有什么需要您尽管说。”
武松道:“晚饭还没来得及吃就遇到这档子事了,肚子里饿厉害,我这有些散碎银子,你且与我买些酒肉,其他的就是你的赏钱了。”
牢子接过银子,大喜,武松给了他一两银子,买些酒肉用不了三四钱。
当即牢子拿来三只烧鹅,一小壶酒。犯人们纷纷眼馋,尤其是武松同牢房的那个书生,喉头蠕动,显然也是想吃。
牢子们走了,武松对书生道:“这位仁兄一起过来吃点。”
“如此就不客气了,当即过来扯下一条鹅腿吃了起来。”书生过来席地而坐,和武松对饮。
其他牢房的犯人纷纷聒噪:“二郎,分点肉吧。”
武松起身道:“聒噪,一共三只鹅,且分你们一只,各自吃一块解解馋,哪个敢独吞先问问我的拳头答应不答应。”
武松把一只烧鹅撕碎了,扔给其他的牢房,然后也自己吃了起来。
“书生,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进来了。”武松问。
这书生道:“我叫贾思民,我是研究农学水利养殖的,夏季时候见清河水泛滥,就上书建议县令大人修葺清河,结果惹得县令大人不快。有一次吃醉酒了,在街上骂了两句就被马快张锋张都头给抓了进来,罪名是扰乱秩序,罚款十贯,我没钱,只好在牢房里呆上几个月了。”
武松到:“我看张锋这厮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可真的会农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