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李晓意抬头,惊喜:“微意,你终于醒了?”
17岁的李微意一头雾水:“我怎么在医院啊?”
李晓意立刻呼叫护士,又打电话给父母。很快,做完了身体检查,确认李微意真的一点事都没有,完全可以下楼跑十个圈。
一家人奢侈地打了个车回家。医生始终解释不了孩子为什么昏迷整整三天,最后的结论,可能是前期学习太累身体透支,又落水发烧,这是身体的自我补偿反应。
“张……静禅?”李微意咬着牛奶吸管,“我不认识啊,听都没听过。”
一家人都很奇怪,李晓意碰了碰妹妹胳膊,压低声音说:“他说和你是好朋友,一天起码发给我10条短信,问你醒了没。”
李微意脸红了,和姐姐咬耳朵:“我真的不认识他啊。”她在学校也是有一些追求者的,难道这个人也是其中之一?可,这人也太痴汉了吧。她突然有点害怕。
李母笑着说:“他是我们家的恩人,等他再来,你要好好感谢。”
“哦……”
然后李家人没想到,之后过了很久,张静禅都没有再出现,从他们的生活里彻底消失了。
同一时间,张家别墅。
19岁的张静禅,揉着脑袋醒来,感觉像是被人打了一顿,头很痛。他冷着脸洗漱,换好衣服,低头看了眼日历和课表,今天周二,隐隐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事,但是头晕,想不起来。
他垮着一张脸下楼。
保姆刘姐笑得跟一朵花似的,用前所未有的亲热语气唤道:“阿禅阿禅,燕窝炖好了,今天还加了红枣玫瑰花,你试试喜不喜欢?”
张静禅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她:“给我?炖燕窝?”
刘姐:“啊……”
“谁要吃燕子口水,以后不要再炖。”
“……”刘姐快要哭了,阿禅你昨天明明连碗都舔干净了。
张静禅再看一眼桌上精致清淡的早餐,只觉得倒胃口,扭头就走。
到了院子里,他倒是笑了。原来他爸答应的车到了啊。他记得刚才瞄见进门鞋柜上有把法拉利钥匙。他去拿了钥匙,发动车子,吹了声口哨。
刚开出别墅大门,就见到黎允墨站在路边,冲他挥手:“阿禅。”
黎允墨期期艾艾问:“阿禅你头不晕了,能开车了?”
张静禅单手搭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按了按太阳穴:“还有点晕。”斜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头晕?”难道是他们昨晚喝酒,自己断片了?
黎允墨眼睛一亮:“哎呀,头晕还是别开车了,要不我来?”
张静禅看傻X似地看着他:“我车第一次,给你?多大脸啊?”
黎允墨如遭冰封:“啊……”
“你上不上,不上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