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拿楼蔷做垫脚石。哪怕她楼蔷是个胸无点墨、脑袋空空的草包;但她也是我楼家的孩子,我认。”
“若是你下一次再为她说情,我不介意摈弃我的原则,做一次恶人。”
这是警告。
楼懿文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季学锦还保持的洒水的姿势原地不动,细细的水流汇成一道水线,流向了未知。
他的目光渐渐黯淡下去,手上的力道慢慢松懈下来。
——原来他的懿文什么都知道,只是为了他,装作不知而已。
他又何尝不知楼蔷可怜,何尝不同情她的经历;只是有这样一个优秀的楼婕放在眼前,他不过顺应本心做出了选择。
看来这一步,终究是他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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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夜的奔波,又连续五个小时滴水未进,这让原本有些低血糖的华蔚更是感觉脑袋有些昏昏沉沉。
雕花铁门从两侧拉开,门前的狮子雕像威严耸立;车子沿着指引,驶进了半山腰的庄园里。
待车子稳稳停住的时候,早早等候在这里佣人体贴地拉开了车门。
华蔚落脚站定在地,眼前一阵眩晕,差点要倒在车上。
——以往都习惯在柜子里备些巧克力以防万一,现在反而忘记带些出门,真是失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