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个,他堂堂男儿,想要建功立业自己赚取一份家业双手捧给他的妻子。
他相信,他可以赚取另一个没有任何拖累的爵位。
事实本就如此,在他继承侯爵两年时间,他就升到了超品国公之位。
而当时洛锦重文不成武不就(现在同样一无是处),还一天天自命清高,自命不凡,天天惦记着侯爵,可老侯爷跟皇帝并不认同让洛锦重这个一无是处的继承侯位,只能把他洛炳昂推在了侯位上。
而他继承侯位的要求就是之前所说之事。
因为继母,他从小就知道防着一手,果然这是对的。
“这……他们会答应?”洛静空惊奇地问道。
“不答应又能怎么办呢?这可是皇上金口玉言下的口谕!”他又不是傻子,肯定得找一个有力的证人,自然的,还有朝中几位大人。
“爹,我祖父是不是不疼爱你啊?”不然肯定交代的是两兄弟相辅相成,哪里有只让哥哥帮扶着弟弟的?难道弟弟一直烂泥扶不上墙,还要让哥哥同样一身泥不成?
国公爷瞅了一眼自己的傻儿子。
“父母总是会偏向弱势的那一个。”并不是不疼爱他,自然是疼爱他的,对他予以厚望的,但也是有要求的,要让他多照顾着洛锦重罢了。
如果是同父同母,又能相处的来,他自然会照顾,但一个同父异母,而且还想着法子给他使绊子,他上阵杀敌保家卫国时,他的妻儿在家中居然被他们母子欺负,他怎么可能会照顾?开什么玩笑?
他又不傻!
过得去就得了,还真以为他们能拿捏他不成。
真是时间长了,就以为之前的证明就不存在了吗?现在这心是越来越多,胃口也是越来越填不满了。
这边洛婧瑶母女两人也进了宁安堂。
“大伯母安好!”洛明舞赶紧上前行礼,她很清楚,他们二房依靠的是谁!虽然不可或缺老夫人的偏爱,可没有国公府的庇护,他们什么都不是。
楚氏也跟着打了一个招呼,叫了声大嫂,这让国公夫人忍不住多看了楚氏一眼。
这平平静静带着恭敬跟称呼的招呼还是第一次。
因为楚氏一直仗着自己的男人是老夫人亲生儿子一直看不上她,还时时刻刻想着从她手里夺权,洛锦重也时时刻刻准备着做国公爷呢。
国公夫人讽刺的勾唇。
洛锦慧跟贺灵瑶母女两人唯唯诺诺的为国公夫人行礼。
这让本就不痛快的老夫人更加心生厌恶。
“砰”的一声,一只茶盏摔在了国公夫人母女俩的脚下。
“老夫人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生这么大的气?”国公夫人压着眼底的不耐问道。
“你这是明知故问,你说!你是不是对皇后娘娘不满?”老夫人真是恨不得国公夫人能暴毙。
“请老夫人慎言,我一向安守本分对娘娘更是没有一丝逾矩,何来老夫人所说的不满?难道老夫人为了出口气,是想搭上国公府上上下下九族吗?”国公夫人这话唬了老夫人一大跳!
洛锦慧跟楚氏几人也是吓得脸色苍白,隐隐约约幽怨老夫人说话口无遮拦,真是差点害死他们。
“如果不是对皇后娘娘不满,那你就是对老身不满咯!”老夫人铁青着脸,她就知道顾氏这贱人一向牙尖嘴利。
“本夫人实在不知老夫人此话何意,老夫人可否明言?”
“好啊,你还在这给我装无辜,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媳,真应该让世人看看你这身为儿媳,对婆母是一副什么嘴脸?”
“本夫人自然不会是一副泼妇嘴脸。”国公夫人一抬下巴,她都想让世人看看老夫人的嘴脸呢!冷漠着脸,直接坐在了圈椅上,洛婧瑶赶紧跟上坐在娘亲的下首。
国公夫人本就是武将出身,从小到大跟着自己的爹混在军营里,又是女扮男装上阵杀敌,很是不屑后宅勾心斗角,也不耐烦一句话无数个意思,弯弯绕绕让她很是烦闷。心情好一点了,她还能应付一阵,心情不好,自然不会虚与委蛇。
“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夫人气得胸膛起伏!说她是泼妇吗?哪有这样的小辈?
“还请老夫人言明找本夫人所谓何事?”屁大点事也要嚷嚷着让她过来!不算计她们家的那点东西会死啊。
看他们一个个红眼病犯的,都快要疯魔了。
“你……”
洛锦慧急忙上前,柔柔弱弱一礼道:“大嫂,对不起,都怪我们母女两人不好,让母亲跟着动了气,请你原谅我们,别跟母亲计较,母亲年龄大了,经不起一次又一次的动气了,这对身体不好。”
“哦,既然是由你们母女所起,那这火气不是冲着你们去吗?做甚冲着无辜之人呢?”国公夫人故意没有顺着洛锦慧的话接下去。
“你还好意思说,皇后娘娘让你带着府中女郎去宫中赴宴,而你却只为自个儿的女儿,却不顾其他人,你这就不怕世人戳你的脊梁骨,让世人看咱们国公府的笑话吗?”
“又是因为这种事,这事以前不都是老夫人您亲自把关的吗?不是你们说府里绣娘的衣服太过死板不适合女郎穿吗?那她们看上哪家绣铺,想要去哪家绣阁那去不就行了?难道说这小小的事情还要让本夫人过手不成?如果这小小的事儿还需要本夫人一一过目敲定,那下面这些管事婆子们是不是能发卖?”
老夫人一听气了个仰倒,如果置办不要银钱,那她自然早就找去了,何必找她过来,真是越来越刁钻。这要是因为这事让顾氏发卖了管事婆子们,她还不得被人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