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这丫头拉下去打五十大板。”刘知府涨红着脸吼道。
刘丽娟脸色一丝不变,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因为每每都会如此,过后她们只会变本加厉,而且,恐怕还没完吧。
“老爷,您就饶了这丫头吧。”
“爹爹,是女儿的错,可女儿不会道歉的,明明是姐姐对我们有怨气……”
“闭嘴,胡说些什么?你姐姐并没有那个意思,都怪我,是我不好,老爷就大事化小吧,一切都是我的错。”宋氏一脸疲惫的说道,眼神失望的看向一言不发,也不辩解的刘丽娟。
刘丽娟气的胸脯气度,她们总是自导自演,也不管是不是跟某件事搭边,她太明白了,她们想让父亲彻底对她失望,把她随便打发了出去。
“行了,这次就算了,下次,我定不轻饶,慧儿同理,丽娟是你姐姐,你怎么能没大没小?你们该互帮互助,而不是两看相厌,这让我这个做父亲的心如何难受?”刘知府痛心疾首。
“对不起爹爹,女儿错了,女儿下次不会了,您就不要生气了,对身体不好。”刘慧儿认错丝滑,手到擒来,好似习以为常了,嘴里在道歉认错,眼神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刘丽娟。
“娟儿呢?”刘知府期待希夷的问。
“是女儿错了,请父亲责罚。”
刘知府看着一如既往的女儿,勾起一抹欣慰的笑。
“为父知道娟儿受委屈了,爹爹库房有几匹绸缎你取了做几身漂亮的衣裳,现在不同往日,静妃娘娘跟安王妃对你高看一眼,你也得穿的得体,看了心情也好啊。”
“是父亲。”
“行了,给你母亲请个安。”刘知府说着就看向宋氏:“你得对两个孩子一视同仁,娟儿不是你生的,却有养恩,你又是嫡母,有教导她的责任。”
“是老爷,妾身明白,妾身对娟儿跟慧儿是不是一样,老爷还能不清楚?”宋氏擦了擦眼角故作委屈道。
“我哪有不清楚的,你是个好的。”
刘丽娟知道刘知府的请个安是什么意思,就是让她承认错误认错的意思,她也不辩解,乖巧的屈膝行礼。
这才把这几人送走。
明明父亲是一碗水端平,甚至会对她稍微好一点,可她偏偏觉得不得劲,至于库房里的绸缎,只怕是她的名,府里除了父亲,就宋氏最大,针线房在宋氏手里,交过去的这样的,拿回来的谁知道是什么样的,父亲每每都是他一个大男人如何能懂,每次都会呵斥,可最终也是无疾而终了。
去外面绣房做,可她无法支取银两,哪里能免费做不成?
“小姐,二小姐带着管家又来了。”绿儿白着脸快步走了进来。
刘丽娟疲惫写在脸上,挥挥手让丫鬟下去。
“不行啊小姐,奴婢不能离开您。”
“你在又能如何。”还不是多一个人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