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蛊惑!”文歌阑截断他的话,面露鄙夷:“你文老爷是多没脑子,多愚蠢,随便春姨娘说几句话,就能蛊惑了你!”
“混账!”文英甩了她一耳光,怒斥道:“你还有没有规矩孝道,竟是如此说为父!”
“大妹!”文浩然担忧的检查文歌阑的情况:“疼不疼?是大哥没保护好你。”
文歌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失去了继续和文英说下去的力气。对这样一个人来说,无论他们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的,只会按他的想法来的。
“大哥,我们过去照顾娘她们,没必要再和这人说一句话了。以后,他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想偏宠谁就偏宠谁,我们过好我们的日子就好。”
文浩然用仇视的眼神瞪了眼文英,扶着文歌阑走过去坐着:“大妹,你休息会儿,我会照顾好母亲她们的。”
他的眼神,令文英心凉又心惊,他唯一的儿子,居然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文丞相,你何时变得如此虚伪了?”南荣川淡声道。
文英刚斥责文浩然和文歌阑兄妹俩,却不敢正面刚南荣川:“冥王殿下,我,我……”
“文丞相,我早就提醒过你,不要宠妾灭妻,可你并未将我的话放在心里。”南荣川仍旧是那副淡淡的样子,看不出喜怒来。
文英头皮发麻,腰一弯再弯。
南荣川:“文丞相,文家的那些事,若你用心查,哪里查不到真相。只因你偏宠春姨娘,不愿她遭罪,便纵容了她的恶毒,让她一再害人。”
“你是帮凶!”绿夜皱着鼻子哼了哼。
帮凶两个字,刺激到了文英,他一屁股跌坐在地,手里的面包也落在了地上。
南荣川捡起了面包看。
透明的袋子装着一个圆形的东西,似乎是吃食,这个透明的袋子也没见过。
他揉了揉,柔韧性很好。
他又扯了扯,不容易扯坏。
南荣川眼含审视的看向文歌阑,这个东西她是从何处得来的?据他所知,文丞相一家没能带走一样东西,而且文歌阑还能时不时拿出银子来。
她的身上,藏着什么秘密?
文歌阑眸光冷冽的扫向他,余怒未消:“看什么看?杀人犯!”
南荣川的嘴角一抽,捏了捏眉心,杀人犯这点是过不去了吗?
他推着轮椅来到了文歌阑的面前,将面包还给了她:“你的东西。我会好好跟文丞相说的……”
“说有用吗?”文歌阑夺过面包,讥嘲道:“像他那种自私自利又歹毒的人,根本不会认为自己有错,只会想着方的算计我们来为自己谋取利益。”
“以往就是这样,对的永远是他和春姨娘母女,错的是我们。每次有什么事,他都会从我们中间挑一个来承担。”
南荣川没想过解开这家人的心结,他清楚这不是能轻易解开的,也不是该他来做的。
“你继续这样下去,对你和你的家人没有好处。”
文歌阑误会了,她冷笑一声:“冥王这是在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