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歌阑一行人瞧见被暗卫丢回来的文歌悦,男子全齐刷刷的转过身,特别是几个官差,生怕因此被文歌悦给缠上,这女人是被谁给毁了清白啊。
在场没一个人同情可怜文歌悦,连春姨娘也是冷眼旁观。
“哎哟,这不是咱们的二小姐吗?怎么衣不蔽体啊?”有妾室幸灾乐祸道:“瞧瞧二小姐身上的各种痕迹,明眼人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了。”
“我就说二小姐大晚上的跑去哪儿了,原来是去私会情郎了。二小姐真是不要脸,在流放路上还能想到这档子事,真不愧是春姨娘教出来的好女儿。”
其余几个妾室纷纷嘲讽。
“俗话说的好,老鼠生的女儿会打洞。瞧瞧,春姨娘那么会勾引男人,她的女儿有样学样,大晚上的跑去私会男人了。”
“我早就说过文歌悦不安分了。当初在夏都,她可没少周旋在众多公子哥中间,还以此为荣。花楼的姑娘,才会周旋在众多男人中间,正经人家的姑娘谁会做这样的事。”
听到这些的文歌悦瞬间失去了理智,她疯了似的扑向文歌阑:“都是你这个贱人害我的,是你这个贱人害我变成这样的,我要杀了你!”
还不等文歌阑做什么,她就看到文歌悦被文浩然和几个妾室按倒在地,再被朱氏一下又一下的掌嘴,嘴角直抽抽。
自从流放后,家里人的性子是一天比一天狂野,一天比一天力气大。
“骂我女儿?”朱氏接过文歌清递来走路的棍子,用力的打着文歌悦:“自己不检点,到处勾搭男人,还怪我女儿,真当我好欺负?”
文歌悦的愤恨和不甘盖过了疼痛,她如野兽般的嘶吼道:“若不是文歌阑命硬一直霸占属于我的嫡女位置,我怎么可能因庶出的身份被嘲笑多年,怎么可能无法嫁入皇室为正妻?”
“现在,这贱人还害得我没了清白,我要杀了她,我一定要杀了她……”
是文歌阑霸占了她的一切,不然她早就以嫡女的身份嫁入皇室了,根本不可能经历流放的事,更不可能被人毁了清白。
朱氏闻言下手更狠了。
有文浩然和几个妾室压着文歌悦的四肢,文歌悦如何挣扎也摆脱不了。甚至,有妾室用臭烘烘的绣帕堵了她的嘴。
文歌阑唇角含笑的看着,她瞥了眼不管的春姨娘,真论薄凉冷血,谁也比不过春姨娘和文歌悦,这对母女体现了何为自私自利歹毒。
“文大小姐,我家王爷请你过去一趟。”这时,绿夜出现在她的身后,做了个请的姿势。
文歌阑交代了三妹几句,跟着绿夜来到了南荣川落脚的地方。
一个位置较高的地方,一眼就能看到他们那的所有情况。
她瞥了眼坐在火堆旁的文英,朝南荣川福了一礼:“冥王找我来,是想说文歌悦的事?”
南荣川嗯了声:“我刚和文丞相商量过了,为了避免再发生类似的事,这一路上会绑着春姨娘和文歌悦。”
“原本,解决了这两人是最稳妥的。但在如今的情况下,假如真解决了这对母女,会被有心之人做文章的。”
文歌阑也是明白这点的,这次的流放本就是南荣川和文老爷的一场设计,设计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一旦春姨娘和文歌悦没了,那些人会抓住这点的。
“冥王有话不妨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