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蜂也很喜欢这个看起来有些像向小天的大男孩,笑道:“你人不错,就是名字怪兮兮的。”
非色听了又露出一口大白牙:“名字都是主子取的,他取什么,我们就叫什么。”
赵小蜂斜了郝神医一眼:“他自己好色,却给你取个名字叫非色!”
郝仁:老夫什么时候好色了?老夫一把年纪,这个锅可不背。
非色道:“小仙女你错了,我们主子可不好女色的。”
“你就别往他脸贴金了!”赵小蜂看着郝神医道。
郝仁气不过她老是说自己好色,回道:“一个正常男人不好女色,那不是有病吗,咋反倒成往脸贴金了?”
赵小蜂:突然觉得好有道理!
非色:你们在说什么,我咋迷糊了?老郝你也敢编排起王爷了吗,竟然敢说他有病?
盛慕泽:本王大度,不跟你们计较!
赵小蜂想起给村民们看病的事情来,问:“既然我爹的手脚已经接好了,那啥时候给村民们看病呢?”
“老夫难得一家一家的去,你在院中摆个桌子,叫他们来。”
“那会不会影响我爹休息?”
“要不就砍几根竹子,在院子外面搭个棚子吧?”钱氏走过来说道。
“老夫无所谓,但是水一定要准备好,老夫可不想累的口干舌燥的还没口水喝。”
“那砍竹子搭棚的活谁去做?小蝶有伤在身,肯定是干不了的。”赵小蜂说话习惯性看着郝神医。
郝仁道:“看老夫做什么,这事与老夫何干?”
赵小蜂道:“你不是有五个手下吗?让他们去做吧,别一天到晚光吃饭不干活。”
说完又看了旁边的非色一眼:“非色小哥今天才到,肯定也累了,就休息一天,明天再和他们一起做吧。”
一天到晚光吃饭不干活的某大泽:这才吃她几顿饭,就一会让挖井一会让砍竹子搭棚子的!
郝仁看了盛慕泽一眼,有些不太利索道,“这、不太好吧?”
“啥叫不太好,爱干不干,不干你那几坛酒就别要了。”
郝仁不干了,起身指着她斥责:“你这是过河拆桥、耍无赖!”
“就过河拆桥耍无赖了,反正酒在我手里,爱要不要!”
“你就不怕我硬抢?”
赵小蜂把手往背后一背,“我放的东西,这天下间只有我能找到,你就算杀了我、掘地三尺也是拿不走的!”
某黑脸泽转身大步走了出去,身后跟着春花秋月和冬临,现在又多了一个新来的非色。
“喂,竹林在落霞山与卧牛山相接的山谷里。”赵小蜂对着他们的背影大喊。
长满竹子的山谷中,冬临把两个还粘着泥土的空矿泉水瓶和一些巧克力包装纸递到盛慕泽面前。
“你说,这是她凭空取出来的?”盛慕泽拿起矿泉水瓶问。
“属下亲眼所看见。属下命人跟着那小孩,见他把里面的东西偷偷倒进学堂的水缸里。”
“查看过了吗,里面装的是什么?”
“回主子,就是水。”
“那这东西是干嘛的?”盛慕泽将巧克力的包装纸展开,闻了闻。
“回主子,应该是一种糖果包在外面的纸。”
属下派去跟踪的人回来说,亲眼看见赵小虎把里面的东西吃了,然后把这纸样的东西和这两个空瓶子一起埋在了小树林里。”
“果然是个妖孽啊!”盛慕泽若有所思道。
“主子,要抓起来吗?”春花问。
“再等等吧,要抓,就得一网打尽!”
“非色,叫你的人来,把搭棚要用的竹子砍了。”
盛慕泽觉得非色既然喜欢在赵家人面前表现,那这些活就交给他们去做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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