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寿也道:放心吧,只要我们还站着,就不会让任何人有事的!”
见此赵小蜂不在多说,转身和钱良等人朝院外跑去。
今晚原本有月,但不知何时月已隐入云层,可本该漆黑一片的赵家村却火把通明,尤其是村中大坝。
全村的青壮都来了,有的拿着锄头、有的拿着耙子、有的拿着木棍,实在找不到“家伙”的就抱着个石头到场。
火把将他们原本黝黑的脸照得通红,有人蠢蠢欲动、有人哆哆嗦嗦……
赵小蜂知道不能指望他们,毕竟这是一群连自卫队都选不的人,遇事能站拢就不错了。
赵大富也在,见赵小蜂到了忙前道:“小蜂,有流民进村了,这可咋整啊?”
“护卫队呢?”
“已经去四处搜寻入村的人了!”
“今晚谁值夜,说说怎么回事?”
赵山羊站了出来,道:“今晚是我和赵驴子值夜,大约三更时,他说要去解个手,让我先盯着。”
“这一去就是大半个时辰,起初我以为他是白天吃多了,没怎么在意,可左等右等不见回来,喊了几声也没人答应,我就跑过去看了。”
“这一看差点没把我吓死,赵驴子就倒在地,脑瓜被人开了个大瓢。”
“驴子叔呢,还好吗?”赵小蜂问。
“昏迷着呢,已经让人带回家包扎了。”赵大富回答。
“有人去请郎中了吗?”
“让广田带倆人去了,大半夜的,估计得抬着才肯来。”
“嗯,到时多给点辛苦费吧!”
赵大富点点头,正要说什么,万发带人押着十几个流民走了过来:“抓住了一些,估计还有,老二正带人挨家挨户检查!”说着让人把那群流民推了出来。
赵小蜂借着火光一看,好嘛,居然还都是老熟人。
她前抓住一个七八岁的男孩肩膀问:“说说吧,你们总共进来了多少人?”
男孩估计也认出了她,一把抓住她的手恶狠狠咬了去。
冬临见状,前就是一手刀,男孩吭都没坑一声便软软倒在了地。
流民们看到这一幕,仇恨饥饿的目光似乎要将赵小蜂生吞活剥了一般。
赵小蜂甩甩手,看着冒血的两排牙印皱眉道:“看来,这人坏还真是不分年纪啊!”
“我本想做个活菩萨,奈何你们偏要逼我做个女阎王!”
“来人,把他们全都吊到村口老槐树去!”
“我记得没错的话,那棵落光了叶子的老槐树应该可以吊个百八十人。”
听她这么一说,流民们顿时哭成一片,下跪的下跪,求饶的求饶,但却不说一句“知错”。
有村民见了露出不忍之色来,叹道:“都是一些老人孩子,饿得皮包骨也差不多快死了吧,不如将他们赶出去算了!”
不少村民点头赞成,认为赵小蜂要把人吊起来的行为实在是太过残忍,谁家还没个老人孩子呢?
况且这年头,谁又说得清他们的今天不是自己的明天呢?
赵小蜂扫视了众人一圈道:“你们倒是好心,可有想过被他们得逞的下场吗?
“这不没事嘛,况且对着这些老人孩子咱也下不去手啊!”
“赶出去得了,就当是积德吧!”
看着七嘴八舌的众村民,赵小蜂冷笑:“你们只看到眼前的都是一群可怜人,可却没想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们只看到自己眼下没事,却忘了驴子叔还人事不省躺在家里!”
“是,你们善良,你们积德,那就祈求菩萨保佑那些没被抓到的流民今晚别去光顾自己家吧!”
“舅舅,表哥,咱们走!”
赵小蜂说着不顾赵大富的劝阻就要离开,她不想再搭理这些愚蠢的村民了:
一个个的不听安排,就自求多福吧!
$(\".noveContent\").last().addClass(\"halfHidden\");setTimeout(function(){$(\".tips\").last().before(\"点击继续阅读本更多精彩内容,接着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