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满脸视死如归之色的沈丘众人,县兵首领满脸不屑道:
“尔等不过凡人,顶多粗通武艺,草芥一般的人物,还欲负隅顽抗不成!”
沈丘牙龈紧咬,愤恨道:“哼,汝等名为县兵,实为官贼,
只知食民脂民膏,却不知为民除害,保护乡里,
只知欺软怕硬,欺压良善,横行乡里,不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今日我等虽死,但还有谭义士在,
谭义士神通无敌,道兵强大,且心怀正义,不畏强权,豪气惊天,
顷尽四海之水不足形容其胆魄,遍翻经年之史书不及其一人之风姿,
实乃万民之表率,不世之英雄,恶贼之克星。
我相信,谭义士终有一日,会重新杀回县城,
到那时,尔等为恶官贼必将为往日之恶行付出代价!”
其余一众闻沈丘之言也是哈哈大笑,豪情万丈道:“来来来,那官贼,
且莫含糊,往爷爷们脑袋上砍,爷爷们眨一下眼睛就不算好汉!”
看着豪情冲霄的沈丘众人,县兵首领满脸阴沉,心中竟也生出惊惧,
那谭山行事无法无天,胆大妄为,更兼天赋异禀,实力进展迅速,
只怕来日真有可能重新杀回县城。
沈丘见此乐道:“哈哈哈哈,是不是怕了,
呸,无胆鼠辈,也称官兵,实乃沐猴而冠,尽皆偷仓硕鼠,不见日光之徒!”
县兵首领面色涨红,恼羞成怒:“那谭山不过侥幸逃生,
青阳府高手如云,兵卒如雨,那谭山死期指日可待,
尔等狂徒既然如此推崇那反贼,我便送你们先去地府探路。”
说罢,口念咒决,便展神通,呼出阴森鬼火,便要烧人。
正在沈丘众人满脸视死如归,准备拼死一搏之际,
突听高空之上传来一声怒喝:“贼孽瘴也敢逞威,受死!”
随其爆喝,便有一印从天而降,轰的一声,已然将那县兵首领拍在地上。
随即,便有一缕残气飘出,显然那县兵首领已然命丧黄泉。
众人见此,忙抬头望去,
就见一位目若朗星,潇洒俊逸的青年男子正自虚空飘落;
最终便踏在那山石印玺的山尖之上。
一人一玺,相得益彰,凌凌威视直崔人脑;
“谭…谭…谭…谭山,你…你…你…你不是逃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望着来人,一众县兵顿时变得结结巴巴,腿脚打颤,惊呼出声,声音之中包含绝望,几欲夺路而逃;
这可是破了县城,又杀的黄家灭族,
刚刚一见面,更是直接镇杀了自家队率的绝世狠人,
就自己这群县兵,在谭山面前,那不就跟捏蚂蚁一般,被其嘎嘎乱杀吗!
看来,此一次算是踢到铁板了,性命将休啊!
一旁,沈丘众人也是满脸不可置信的揉着眼睛;
他们可是亲眼看到谭山架云飞渡逃出了县城;
怎的眨眼间的功夫,竟又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难道这谭山会分身术不成?
闻听县兵之言,谭山呵呵一笑道:“小小县城又非狼巢虎穴,
我谭山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何人能拦我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