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藤白“指点一番江山”之后,她就再也没去过千里山,
只是初中生的身份她,不好直接插手千里山事务,希望这次下马威能让爱宕妈看清形势,准备好退位让贤。
时间飞逝,转眼间全国的考试落下帷幕,
紧绷着心弦的学子们狠狠舒了口气,欢呼着奔向快乐的暑期生活,这也代表着几月后低年级变为高年级。而高中,也将进来新一批全新的面孔。
藤白这段日子倒是平淡如水,规范的很,
她只在中考时露了一面,随后就常常往返医院和家之间,
“呜呜,太好吃了。栖,没想到你做饭手艺都如此棒,真的是无所不能啊。”
怜靠坐在洁白的床,一口咬下饭团,那吃相很难想象是面瘫的怜姐做出的。
“啊,
次抱住你的时候,骨瘦嶙峋的,根本没肉嘛。”藤白坐在板凳,拄着下巴回想起次的场景,意味深长的说道,
怜停下口,知道她是说那一次,不自然的白了她一眼,
“哼哼我靠在你身时,你也不一样嘛。”
“并不,别把我和你相提并论。病弱怜姐,别忘了你圣墟的本质。护士说得对啊,你就该补一补,要不然下次又圣墟了。”
“魂淡,你才是圣墟!!”
怜不服气,只使用一巡未来视的话,她能撑得住一个半庄好吧。
那叫体弱不持久!
不能说是圣墟。
藤白一栖笑了笑,
怜忽的怅惘道:“没想到啊,今年竟然会涌现如此多的强敌,我还以为只要击败白糸台,一雪前耻就够了呢。”
“什么临海永水龙门渕啊,都没怎么考虑过呢。”
“龙华和夕好像都受到了刺激,整天泡在一起说着要练习。船Q也来过几次,手里拿这龙门渕的牌谱,魔怔的笑个不停。”
“唉,这71届高中联赛,真是多灾多难呐?明明是最后一年,我枕神怜,只想简简单单的拿个冠军的说。”
怜异常苦恼,
藤白无语的抽了抽嘴角,确实啊那的确是什么奇葩牌局都有,
什么四人的麻将六个人打啊,什么神鬼人魔四界大乱斗啊,什么岭之花能否在空山幽谷中盛开啊,
要什么有什么,
拿冠军可不容易,
“不过啊栖我很好奇,一年级中能否涌现和你一样的人呢?”
藤白微微一愣:“为什么这么说?”
怜皱了皱秀眉,
“那天你好像没说完就走了呢,现在不是有人称黄金时代吗?去年荒川憩,神代小莳,天江衣,三人惊艳全国。”
“今年的话,也不可能如此普通吧”
“——嘁,怜姐你知不知道天下才能共一石,你面前的这位就占了九斗,其他人合起来才一斗啊?”
怜听不懂,但看着银发少女一贯的坏笑,
猜准她在吹牛逼,
“自恋自大!”
“我说的是真的,同龄人没有能和相比肩的存在,但弱几个档次的还是有的。”
呸,
怜暗暗吐槽,
恐怕这弱几个档次也是怪物层次?耐不住心中好奇的她问道,
“那她们都有谁,和你打比赛的原村和算不算?”
“她不行,不过她的另一半倒是挺能打的。来,我给怜姐讲讲睡前恐怖故事吧~~~~那是一个魔窟中镜花水月的传奇。”
*
宫永咲又回到了梦中小时候记忆的那一幕场景,
她和姐姐一起去奈良的山,
鲜花灿烂,绚烂盛开,美不胜收,那时家庭尚未出现变故,她们还都是最亲近的姐妹,她快乐的奔跑在原野,向着姐姐伸出双手,
姐姐微笑着敞开怀抱,
“saki,你也像岭的鲜花一样坚强的盛开吧。”
“姐姐。”
宫永咲拉住姐姐的手,
然而画面定格在这一幕,下一刻她便看不见姐姐的脸了,黑色的仿佛是阴沉的颜色,
之后就是那场大火之后,父母分局两地,姐妹形同陌路的痛苦回忆。
刹那间
saki惊魂未定的从梦中醒来,
“又梦到姐姐了,不知道她在东京过得怎么样。是呢,她现在还在打麻将啊,明明对我说再也不打麻将的。”
少女从枕头底下扯出那张报纸,
“骗子。”
不过宫永咲视线放到银发少女身手,又沉默了,心里想着这个就是要向姐姐复仇的人?
反正,
一定不是姐姐的对手。
“不过真是羡慕她啊,就算输了也能和姐姐在牌桌一决胜负。”
啪嗒,
saki捏住了报纸的一端,
“欸,如果我也……登全国的舞台,不就是又能见到姐姐了吗——”真是从未设想过的道路,saki眼里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亮,
“我想再和姐姐打一次麻将,在高中联赛的舞台。”
*
另一边,一辆车奔驰在山道,开车的是个中年男子,车的后座则是一个粉发,拥有大量无用脂肪的少女,
正是全中的亚军,原村和!
“和,真的要留在长野?”原村和父亲又重复的问了一遍,
“是。”
“你也知道你母亲工作转到东京了吧,如果是为了追求麻将道路的话,选择东京都不是更好吗?”原村父亲匪夷所思,在他看来,
长野终究是小地方,
而东京则是强校林立,
原村和侧头望向窗外,
“这是我和好友约定的地方。”
原村父亲沉默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