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

此前的他限就是系统所灌输的相应文明时代的知识与技能。

那么解开二级基因锁之后的他，已经没有限。

他可以靠着自己现在的基础，一步一步摸索出更高文明层次的科技产物。

也就是说。

如果他能够活得足够久，就算接下来不靠系统，他也能够一步一步攀科技树，掌握更高等的科技。

从知其然，到知其所以然，再到能自我推陈出新。

这就是这次基因强化带来的最大的改变。

当然。

李陌依然没傻的接下来就抛弃系统不用，这种金大腿该抱就得抱紧，靠自己去思考，靠自己去进步，那得死多少脑细胞！

不过，对这种能力的试验也是有必要的。

至少需要确认一下自己有多么变态。

稍作思考。

李陌想好要怎么试验了。

他拿出一叠不太光滑的草纸，又拿出了一些木炭，开始在面书写。

那是一串数学公式。

数学是人类对事物的抽象结构与模式进行严格描述、推导的一种通用手段，可以应用于现实世界的任何问题，所有的数学对象本质都是人为定义的。

在人类研究数学的历史，存在过很多猜想与假设。

到现在，李陌都还记得，他在大学的时候，他的老师，一个无趣的老头，在提到黎曼猜想时，那两眼放光的样子。

这个关于黎曼ζ函数ζ(s)的零点分布的猜想，被数学家黎曼提出来之后，无数数学家前赴后继想要证明这个猜想，然而百年过去，这个猜想依然是数学界未能跨越的大山。

李陌现在也掌握了不少数学知识，但是对于这个猜想的论证也同样是白纸一张。

所以他的自我实验的内容就是推演黎曼猜想，能不能够成功无所谓，就是想看看他的脑子已经变态到什么程度。

无数的碳粉纷飞。

一个个数学符号在草纸面落下，李陌的思维也全神贯注到了对于黎曼猜想的论证中。

一道道数学公式逻辑在他的脑海编织成大网，数学符号化身为音符在面跃动。

而他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很快几十张草纸就被写得满满当当。

好在李陌造纸的时候怕麻烦，一次性造了很多，因此又是一叠纸被他搬了出来。

外面雪花飘落。

房间内，羊油灯枯黄的灯光跳动，映照在李陌的身，显得有些温馨。

而他的异常举动，也引起了网友们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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