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

在任何人眼里，夏晴和这两个词都不可能沾边。

但现在的夏晴在秦默这里，却真真切切就是这样。

这个转变是有点跨度大了。

失忆都难解释得清，程度堪比中邪。

高兴之余，秦默也有点担心夏晴的这个状态。

他开口叮嘱赵小凡。

“因为失忆的关系，夏晴可能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以前私下跟我相处的状态。”

“这有相当程度的风险。”

赵小凡边听，边附和地点头。

秦默继续：“所以在公司的时候，尤其是外人面前，你作为她的助理，要注意提醒她收着点。”

赵小凡认真回道：“我会的。”

“好。”

秦默补充最后一点：“在她完全掌控公司的业务前，你要协助她好，绝不能让她失忆的事情暴露。”

赵小凡郑重表示：“您放心，我一定尽全力！”

话音落地，二人都愣住了。

不知不觉间，赵小凡已经把秦默当成了司。

要知道她会用这种口气对着说话的人，可只有夏晴一人啊！

一时间，赵小凡有些错乱。

秦默看出来了，开口打圆场。

“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工作了。”

赵小凡呆呆地“嗯”了一声。

秦默转身离开。

剩下独自站在消防通道门口的赵小凡，目视着秦默的背影。

秦默越走越远，他的背影该是越来越小才对。

但在赵小凡的视觉里，却是越来越大。

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二十出头的夏晴。

一样的年轻，一样的意气风发。

那种虽然稚嫩，但却能调动千军万马的气场……

赵小凡刚刚也在秦默的身看到了。

所以，她才会不自觉的使用下属接受工作安排的语气。

不！

细细想来，秦默不止如此。

他现在的气场跟当年的夏晴不同。

且是质的不同！

那时夏晴的气场，是有几分天然，但有几分明显是硬撑的。

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要掌控一个如此规模的市集团，不拿出点威严是不行的。

作为夏晴的贴身助理，赵小凡是能看出夏晴的硬撑的。

即便如此，赵小凡也觉得夏晴已经很厉害了。

气场这种东西，不是你想撑就能撑得起来的！

而秦默刚刚散发出来的气场，却是浑然天成的。

没有半点强装的感觉。

现在赵小凡有点懂她老板会跟秦默谈恋爱的原因了。

她才仅仅接触了秦默两次，就在秦默身看到了这些。

她觉得夏晴一定是在秦默身看到了更多的东西。

作为夏晴的“铁杆粉丝”，她可是一直很相信自己老板的眼光的。

这会儿想起来，赵小凡为自己刚才对秦默天然使用下属对级的态度大大地点赞。

她的职场人雷达启动，预感秦默将来一定会成为举足轻重的人物。

他会对雅宝集团，乃至帝都整个商界都产生影响。

此时的赵小凡，还是过于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