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俩二话没说就开始咬单木原细质的脖子。
单木原被弄醒了,她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此时她脖子上被夏低低和易拉拉咬出两个牙印。
单木原嘴一俏,好似都能挂两个油瓶了。“你们给我等着,我告诉宿管阿姨去。”
夏低低和易拉拉立马变的可怜兮兮起来,夏低低悲切的说:“别,别啊!告诉她我们俩就完了。我们会被送进医院,被医生各种折腾,被逼吃各种药的。”
单木原心软了,说:“那你们离我远点,不许打扰我。”
夏低低和易拉拉立马没命的点头,如果不是头长的牢固,她们的头必然掉下来。
单木原又睡了下来,夏低低和易拉拉各自坐在自己床上,她们就那么的坐着。
墙上的大照片里,冷玉对此时很满意,她心房悸动了一下,又恢复原样了。
时钟在嘀嗒嘀嗒的走着,没有谁能抓住它的尾巴,好像它是纯洁的太过了,它不喜欢被人碰似的。
外面渐渐天黑了,很快就黑透了。宋洁从床上坐了起来,人好像好了很多,单木原还在睡觉。
宋洁看了一眼墙上冷玉的照片,她心里骤然一缩像是触碰到了心灵最害怕的东西。
她下床,在宿舍里转了一圈,她手里拿了一件衣服。因为她身上的衣服还是白天那件,破的连硬币都放不了,她就这么不避嫌的在夏低低和易拉拉面前脱衣服又穿上衣服。此时的宋洁虽然人安稳了很多,但和平时还是有些出入。
夏低低被弄的无从适好,她几乎没看。反而是易拉拉像一个小色狼一样,两眼色迷迷的瞧着。心里感概着:这宋洁真是看不出来啊,她发育的还是非常好的。
宋洁换好衣服,便出去了,临走前还看了一眼宿舍,她那眼神又寒又犀利。
宋洁走了一会儿,夏低低看着灰白旧的墙顶,想到刚来宿舍那天,屋里除了蜘蛛网就是几厘米的灰尘。
那天的自己是多么的干净、暖心,一切是正常轨道。可现在呢,变成了这副鬼样子。
这时易拉拉推了推夏低低说:“夏低低我现在很饿,可悲的是对吃的一点胃口没有。我现在特别想去学校不远处的荒墓地,好像只要到了那里,我就会不饿一样。”
夏低低看了一下宿舍,小声的说:“不怕告诉你,我也是那种感觉,早就有了,我一直没说而已。”
易拉拉两眼渴求着说:“夏低低我们去走一遭吧!不然我会寂聊死掉的。”
夏低低仅想了几秒就点了点头,她们两个人全副武装了一下。该戴口罩的戴口罩,该戴休闲帽戴休闲帽。
她们离开了宿舍,末了,夏低低有些心虚的说:“把单木原一个人扔在宿舍不好吧?”
易拉拉说:“不这样还怎么着,你忘了她刚刚还想去宿管阿姨那里打我们的小报告,还有没事待会儿宋洁估计会回来的。”
夏低低和易拉拉下了楼,宿舍里,墙上,大照片里冷玉嘎嘎嘎嘎的阴冷的笑了几声。
夏低低在楼下对易拉拉嘀咕道:“我刚刚好像听到了笑声,那笑声阴冷,阴冷的我心里直发毛。”
易拉拉一脸的不相信:“有吗?我怎么没听到?是不是你多想了。”
夏低低狐疑了一句也许是吧!她们两个人渐行渐远,渐渐离学校,离宿舍越来越远。
路变的空旷、广或者路不成路,只有小路,而且是泥土路。
因为她们去的地方比较偏僻,所以路上已经除了她们俩没有行人了。
这时她们拿下伪装,露出她们的面目,眼睛周围乌泱泱的,好像她们没睡觉一样。她们的唇黑紫黑紫的,她们两个人在夜色里低着头,赶路着。
这时夏低低突然停下脚步,两个耳朵竖着。
易拉拉困惑的问:“怎么了?为什么不走了?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夏低低眸子沉思着,说:“有些不对劲。”
易拉拉急了,弯下腰说:“怎么了?哪里不对劲了?你别吓我。”
夏低低说:“我好像听到了高跟鞋声,有人跟踪我们。”
易拉拉有些惊慌失措的望了一眼她们的后面,后面除了夜什么也没有。
易拉拉脚在地上蹬了一下说:“哪有人啊?好了别疑神疑鬼了,我们继续赶路吧!”
夏低低只好作罢,继续走着,她们走上小路了。荒墓地就在小路的尽头,荒墓地那里还有几棵树,那树上落满了乌鸦,乌鸦最喜欢夜里叫了。
这时夏低低又停了下来,易拉拉郁闷的都想不管她了。
夏低低坚定的说:“真的,我感觉好强烈,真的有人跟踪我们。”
易拉拉差点被夏低低激毛了,她看向她们的身后大叫:如果有人像胆小鬼一样躲在我们的身后,请立即现身,不然你看我们的样子就知道了。
易拉拉吼完,没起任何效果。易拉拉说别再疑神疑鬼了,我那样喊,真的有人,她肯定也怕了。
夏低低正准备抬起脚继续走,这时她听到一阵毛悚悚的笑声刺破夜空。
夏低低的心怔了一下问:“你听到了吗?”
易拉拉一头雾水问:“听到什么?我什么也没听到好吧!”
夏低低不再管易拉拉了,她根本不和自己在一个频道,她回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