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没一会儿古怪的事情就发生了,原本躺在地上的纸钱随着奇怪的一股宿舍阴风盛行,在宿舍里打转。
易拉拉叫着:“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死人接收我们送的纸钱是这情况?怎么感觉有点不秒啊!”
夏低低渐渐被纸钱缠上,她身上被贴满了纸钱。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那些纸钱就那么空空的挂在夏低低身上,也不掉下来。
夏低低开始扯身上的纸钱,可是那些纸钱像铁片一样根本扯不烂,而且突然一张纸钱帖在她的脸上。
接着两张、三张……夏低低脸上被贴满了纸钱,如果持续下去自己小命可就不保了,因为她被纸钱弄的不能呼吸。
夏低低一下子倒在地上,易拉拉跑过去问:“怎么了?你怎么倒下了?”
因为夏低低的嘴也被堵住了,所以她根本不能讲话,她只好用手指着脸上的纸钱。
易拉拉疑惑的说:“你是不是被纸钱弄的不能呼吸了?”
夏低低重重的点了点头,易拉拉心想怎么办?怎么办才能救夏低低?如果今天夏低低死了,这事岂不怪我,如果不出这个馊主意,夏低低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夏低低见易拉拉半天没动静,她心想只能靠自己了。她爬着摸到了门,她要出去。她就是要被很多人发现,这样鬼就会退出了,而且外面朗朗乾坤,那鬼也不敢胡作非为。
夏低低朝外面一站,果不其然,身上的纸钱一片一片的落下,最后夏低低身上终于干净。
夏低低在外面呼吸了好几口气,路过的同学还以为她有哮喘病呢。一个个颐气指使的,像躲避病菌一样避着她。
夏低低回宿舍,易拉拉刚想拉开门去看看夏低低在干嘛?她刚站到门后,砰,易拉拉被夏低低开门撞了。
易拉拉脑袋上顿时起个包,夏低低不好意思说:“对不起哦,还好吧?”
易拉拉一手摸着头上的包说:“没事,没事算刚才欠你的还了,刚才差点把你被纸钱憋死了。”
这时夏低低脸在惊疑着,在五颜六色的变幻着,反正就是没好脸色。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易拉拉的肩膀上突然多出一个手,那手拽住易拉拉的肩膀。
易拉拉发现夏低低神色不对,她看了看自己,她看到了那只冷血的手。
她嘴里叫着夏低低救我,夏低低走上前去闭上眼睛就用自己的手,去推易拉拉肩膀上的手。可是夏低低捣鼓了一会儿睁开眼那只不知从哪里的鬼手还在易拉拉的肩膀上。
易拉拉面容黯然伤神着,夏低低看了一眼地上那成片的纸钱,她心想只有试试了。
她捡起几张纸钱,她走到易拉拉身边把纸钱塞到鬼手手里,只见鬼手动了动。
易拉拉如遇救星一样她大叫说:“夏低低快,快多捡几张地上的纸钱,塞到鬼手手里。”
夏低低蹲下来两手讯速的聚拢着地上的纸钱,夏低低把一大把纸钱塞到鬼手里,鬼手还真消失了。
夏低低和易拉拉在宿舍地上坐着喘息着,这时宿舍的门被敲响了。
易拉拉站起来她还以为是单木原呢,所以她问都没问就把门开开。
之后易拉拉就傻眼了竟然是宿管胖生活老师,易拉拉瞠目结舌着。
宿管老师见易拉拉那副吃惊、惊吓的神情,她两眼凌厉的扫了一眼宿舍。
怒斥:“你们在干嘛呢?”
这声把夏低低吓的站了起来,她看了一眼门那边她心里立马心想不好,要赶快把地上的纸钱都清理掉。
夏低低立马以风的速度去拿扫把然后就开始扫了起来,宿管老师来到宿舍里对夏低低说:“别扫了,我都看见了。瞧你们做的什么事?宿舍被你们搞的乌烟瘴气的,还怎么住人?”
易拉拉嘀咕了一句说:“这宿舍本来就不干不净,这学校是拿我们的生命做实验。”
宿管老师狠狠瞪了一眼易拉拉,夏低低在下面碰了碰易拉拉的手指意让她少说话。
宿管老师在宿舍里转了一圈,说:“待会儿把宿舍打扫干净了,以后不准做这些事情听见了吗?”
夏低低和易拉拉齐声说知道了,宿管老师转身的时候。易拉拉看着宿管老师的背说:“夏低低你说宿管老师大白天的来我们宿舍干嘛啊?”
这话被宿管老师听见了,宿管老师停住自己的脚步说:“你们宿舍接连发生命案我来这里看看这是我的职责,需要你的批准吗?”
易拉拉脸囧着说:“不需要,生活老师。”
宿管阿姨哼了一声:小小年纪学什么迷信。念完就踩着短跟皮鞋走了。
走了以后易拉拉心里耍着小情绪说:“夏低低你说宿管老师今天是不是吃了枪药了啊?对着我一顿狠批,心都要被她弄碎了。”
这时宿舍门又被敲响了,易拉拉的心一下提了起来,神情透露着古怪和小心脏像被吓掉一样。
她特紧张的说:“坏了,肯定是宿管老师,她走着走着心里不对味又要回来训我了。”
夏低低心想易拉拉什么时候这么敏感了?夏低低心里想就是一个想来我们宿舍的人而已!怎么一定就是宿管老师呢。
夏低低去开门,门刚露开一个小缝,门就被外面的人推开了。夏低低被门给夹了,不是是被门给撞了。
夏低低的额头像易拉拉一样被嗑出一个大包,她坐在地上黯然神伤,心想这是猪队友,就是猪队友。
单木原则一脸的兴奋的叫道:“惊不惊喜?我回来了。”
易拉拉头一掉直接无视单木原,单木原有些受挫,她找夏低低。
她说:“咦?刚刚还给我开门的夏低低一会儿跑哪去了?”
易拉拉依然头没掉冷酷的说:“她在你脚下。”
单木原低下头就看到了夏低低,单木原脸上表情又想笑又在忍着她说:“呃,不好意思哦,把你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