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低低面色松了松说:“幸亏宿管老师不知情我们这里的电话出现诡异了,不然我又要认为她想对我们做些不利的事。”
电话在那急促着,易拉拉和单木原都盯着夏低低,夏低低被她们俩如狼的眼神给吓的,连连向后退。
这时单木原说了一句相当正义、暖心的话,至少夏低低心灵深处是这样想的。她说:“算了,老是叫夏低低去,我心里反正过意不去,这次换我去吧!”
夏低低和易拉拉目送着单木原,单木原踱着小碎步,眼里竟是惊恐,身子被吓的挺挺的。
她走到电话前,手颤抖的很厉害,她拿起听筒:“喂,是谁?”
这时易拉拉在后面喊着:“木原?里面有人说话吗?”
单木原头掉过来,左右摆了摆,否定着。但是紧接着单木原脸就吓的没有血色了,比白纸还惨白。里面传来沙哑、粗糙的声音:“宿舍414是个大染缸,你们等着我,等着我!哈哈,哈哈……
单木原被吓的朝地上一坐,两眼无神着。
夏低低和易拉拉跑过去把单木原从地上搀扶到床上,单木原整个人有点呆滞!头在那直摇,眼神在那深究着,不敢置信的。
夏低低说:“怎么了?电话里是不是有很多声音,别放在心上,我之前也是。”
单木原眼神很飘,飘的玄乎说:“不是的,只有一个声音,那声音沙哑着难听就算了,那声音好像来自地狱,太吓人了。她告诉我们说宿舍里是个大染缸,叫我们等着她。”
易拉拉两眼突着,“夏低低我怎么不明白?”
夏低低思虑了一下说:“电话里的人说我们宿舍是一个大染缸,那意思是说我们将会像以前的人一样,踏上死亡的路。”
易拉拉两眼忽闪着说:“不会吧,这,这……
单木原在床上发呆了一会儿就像一头牛的冲了出去,夏低低见状立马说:“快!易拉拉,单木原出去了,她不会出什么事吧?我们跟着她。”
易拉拉听完就和夏低低跑出去了,连宿舍的门都没来的及关,那门在那一声没一声的在那撞击着墙壁。
路过的同学像是路过殡仪馆一样,捂着鼻子,神色怪味着。
可是到了楼下,单木原突然不见了,夏低低和易拉拉脸色很差,像是秋天里的没营养的黄皮肤,脸色枯黄枯黄的,心里更是心急如焚。
她们在想单木原怎么突然不见了?她去哪里了?
夏低低定了定神说:“现在目前这情况,我们只能分头找,一个小时在宿舍会合。”
易拉拉点了点头就和夏低低分道扬镳,在宿管室里一个女生正在和宿管老师说着话。
没错她就是单木原,宿管老师坐在椅子上,单木原在旁边站着。
单木原说:“老师我要换宿舍,那个宿舍有鬼。”
宿管老师了直接愣了一下,接着手在桌子上一拍说:“都这么大人了,话还不会说吗?什么那宿舍有鬼,这话你能说吗?”
单木原面上还有些傲傲的说:“那好,我不说了,但你要帮我换宿舍,而且要尽快,那个宿舍我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宿舍老师突然站了起来,两眼红着,说:“那宿舍怎么了?哪里不好了?我觉得那间宿舍比哪间都好。”
单木原表情吃惊着,说:“什么?老师,我没听错吧,您再说一遍!”
宿管老师说:“那间宿舍比任何一间宿舍都好。”
单木原眼睛怒着:“老师你也这么大了,那间宿舍死了多少人你现在却说这种话,你也要对自己的话负责,不是想说就说的。”
宿管老师面容顿了顿,不再偏激,坐了下来。宿管老师说:“你想换宿舍,是不可能的。”
单木原心里不是滋味,心想自己难道真的不能逃离那间宿舍了?单木原说:“好,既然您不同意我就住在校外。”
宿管老师语气平常但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度,一丝暖心的温度,她的语气和她的话一样让人的心从头凉到了脚底。
她说:“住在校外也不行。”
单木原生气了问:“为什么?老师您什么意思?难道你想把我禁锢在那间宿舍到死吗?”
宿管老师这时语气缓了缓说:“不是要你一定住在校舍,你可以选择住在家里,这样你就可以搬出去了。”
单木原冷哼了一下说:“家里?我家在这座城市的郊区,连这里加上城里路上车多,我得花费一个多小时才能到学校,有时还不止才能到学校,我能住家里吗?每天的学习时间是那么的紧张,老师你是不是知道我家在城郊所以你故意这么说的?我不管,我不会听你的,我有那个权力选择在校外住。好了,您忙吧!不打扰您了。”
单木原走后,宿管老师把门重重的关了起来,借着窗户望着单木原那渐行渐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