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亮啧啧称奇,老刘家,惨呀!
死的真够奇葩的,那种地方还能憋死?
听不懂南方话,又没钱吃饭,刘光天遭了老罪,一路乞讨的从最南边走了回来。
刘光天一直给外地的刘光齐写信,让他回来看看,或者寄点钱回来,解决家里困难。
又不见刘光天过来送饭,刘海中就回来找刘光天算账,要打这个不孝子一顿。
不少人要钱,毕竟借的钱,可都是他们全部家当。
可刘光齐不管,一直推脱,说早已离开多年,分家后,家里东西他也不要,父母应该他养。
街口戏台,围观群众看着京剧,院里响着哀乐。
刘海中甩开他,不满问道:“老阎,你干什么拉拉扯扯的。我要回去教训一顿光天这个狗东西,居然把我们丢在医院不管不问。”
可刚到院里,就被阎埠贵叫住。
刘海中听这头疼:“行,行,等我有钱以后,立马给你。”
刘光天的媳妇不胜其烦,带着孩子回了娘家。
留下啥也不懂的刘光天发懵。
也不知道缘分,还是天意如此。
周彬脸色一变,急忙挣脱爸爸的手,推开凳子就往外跑。
而且哪个破地方,早被自己收刮一空了。
“光天那小子呢?”
刘光天气的对他破口大骂,没用,到现在刘光齐已经不理他了。
“那就行,刘光天去找他媳妇了,早跑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感觉,以前贾张氏貌似也有,现在的秦淮如应该是体验到了。
“怎么了?”
秦淮如红着似桃的眼睛,跪在桌边,呆呆看着地面。
棒梗跟刘老四早就闹翻了,还能走到一块挖宝藏。
两个闺女,小当早早就嫁人走了。
并且,棒梗葬礼过后,秦淮如犹如行尸走肉,又仿佛失去了灵魂,只留下躯壳,整天呆呆愣愣,在轧钢厂扫地也不正经扫了,经常一坐一天,要不然就是出错。
“你个骗子,你说教我追赵姝妍,可我用你的办法,人家根本就不理我。”
“你……”周凌气的指着他,又找周文亮控诉道:“爸,你看看他,一点当大哥的样都没有,整天就知道欺负我,昨天还骗我零花钱,你管管他。”
“老刘,老刘……”
周文亮回四合院看了看。
不解气的去拿鸡毛掸子。
工厂活是没法儿干了,又赶上下岗工人,让秦淮如成了第一批工人。
刘海中两口子医药费都出不起,还是院里凑了凑,一人捐了点,这才把病情稳住。
“他没在?”
他想到,之前还打过槐花的哥哥,现在听他死的这么惨,内心老害怕了。
小娃娃蛋子,还学人家追女孩子,这不是挑战何雨水的底线了吗。
“真的,昨晚就跑了,现在一堆人在你屋里吵架,你家都快搬空了。你的收音机,都抵账了。”
周文亮笑了笑,一把揪住儿子周彬耳朵。
随后听到动静的人跑了出来,看到门口阎埠贵拉着地上的刘海中大声呼喊。
深有体会啊!
呜呜,秦淮如哭的要死要活。
周文亮发现院里精彩热闹,偶尔回来一趟,又听说刘海中跟二大妈气的进了医院。
<div class="contentadv"> 原因是家里全部钱都让小儿子骗走了!
“我吃饱出去玩了。”
“你别回去就对了,先找地方躲躲吧。”阎埠贵拉着他就往外走。
刘光福够狠的啊,这招釜底抽薪,让刘家直接家破人亡。
阎埠贵叹气的摇摇头:“唉,谁说不是呢。”
“没想到老刘就这么走了,唉……”</div cla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