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的工具房,宽敞且明亮。
里面摆放着各种大型木制机械,庆帝李云龙闲来无事不是雕刻,就是磨剑。
这些年,叶轻眉死后,他承认,他很想她。
这里放着的大多是他与叶轻眉曾经美好的回忆。
他身着飘逸的白色长衫,头发似乎没有经过精心装束,显得很随意的散落在耳鬓两旁。
他与范建,陈萍萍都是儿时的玩伴。
这不三人又在话家常了。
“肖恩之死,是你的手笔吧!”庆帝漫不经心的问道。
“他若活着回到北齐,与我大庆那可是致命的威胁。臣自然是希望他死。只是臣在京中从未离开,肖恩死于北齐境地,臣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陈萍萍坐在轮椅上上不卑不亢地说道。
“这次范闲在出使北齐途中为了护住肖恩还受了伤,好在与言冰云二人共同抗敌才算全身而退。”范建也出来帮腔,为了护住肖恩,监察院两位新秀可是竭尽了全力。
“说起言冰云,的确是该加官晋爵了,他在北齐立下汗马功劳,你如何看?”庆帝就是一只狐狸,心中早就有了打算,却故意留着坑要陈萍萍去摔。
“臣这副残躯也该退位让贤了,但臣觉得范闲不错。”陈萍萍当然是要力挺旧时主子的血脉。
监察院可监察百官,就连皇子也无权插手,独立于朝堂之外的机构。
这是当时叶轻眉一手建立的,她推崇的是人人平等,皇帝犯法与庶民同罪,监察院交由范闲接管,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