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呆愣住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点熟练度都没有加？

“系统，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增加熟练度？”

然而系统只是个死板的机器，对于苏明的质问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苏明激动了一会儿，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慢慢冷静下来，开始精心思考这其中的问题。

之前刻录玉片时，两种功法的数量基本上是一比一，现在也全都卖出去了，应该不是这方面的问题。

那为什么会产生两种不一样的结果？

苏明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见天色渐晚，日色西斜，街上也变得人烟稀少，大部分人都应该是回家了。

藏在袍子下面的小白已经饿得开始咬他的大腿了。

苏明叹了口气，把所有东西都收进了储物袋里，溜到一个人迹罕至的角落换下了一身的衣服，便直接向着昨日的那个酒楼赶去。

皓月当空，一夜无眠。

第二天，苏明还是按照原来的流程，先是去制符店画符，然后在现买一些玉片去坊市上便刻录边卖。

如此又过了一天，系统上独孤九剑的熟练度也在飞速增长。

但是晚上苏明检查面板时，却发现这次只增长了50多个传阅度。

这不应该啊？两天都是东西都卖完了，怎么可能今天的比昨天少那么多？

等等，难道是……

苏明瞪大眼睛，忽然有了一些猜测。

今天他摆摊的时候就隐约有所注意，似乎人群中多了很多熟悉的面孔，再考虑到少了一大半的传阅度……难不成是有人是昨天买了，结果今天又来买了一遍？

这是图什么？

苏明正疑惑着，苦思冥想了半天，突然脑中一道灵光闪过，他感觉自己应该猜到了真相。

……莫非是因为我的符箓画的太好了，他们想要我符，所以又过来买了一遍？

这个想法让苏明感觉苦笑不得，但又隐约有直觉告诉他这就是真相。

抚摸着小白背上逐渐有了光泽的细毛，苏明对着窗外的明月长叹了一口气。

既然这样，那怎么平衡这两者的心思也就是个很大的问题。

要是符箓画的不好，买的人就会变少；可要是画的符太好，结果又让人相当回头客——这都叫是个什么事啊！

第二天，苏明在制符店画符时，把要画得符箓故意地降下了一个层次。

但也许是他画符的时候心思太过刻意了，最后画出来的符箓的层次简直惨淡，比制符店里的下品符箓都要更差一点。

也幸好那个山羊胡已经彻底相信他是个制符大师，不然这里免费的符纸和房间恐怕就要离苏明而去了。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到了坊市上，因为今天苏明摆出的符箓太烂了，所以来他摊位买玉片的人也少了一大截。

就在他愁眉不展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正是两天前说要回来的李庆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