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丈夫死的早,二十来岁就当了寡妇,一个人养着一个老的带着三个小的,日子过得很不好。”
“吃不饱穿不暖,过冬的时候连件新棉袄都置办不起,把孩子冻得鼻涕直流。”
“为人嘛那是出了名孝顺,孩子也懂事,教育的十分体面,和邻居们处的也不错。”
“一大爷经常在全员大会夸她会教育孩子,让我们院有孩子的人家向她学习!”
秦淮茹现在维持的人设那是相当稳得,背后又有易中海撑腰,不是曹旭三两句话就能挑拨的。
所以,曹旭压根就没说她秦淮茹的坏话,反而替她说了不少好话。
这时候,说好话反而比背后论人是非要来的妥当。
现在把她说成一个模范,那等过两天事情揭开的时候就有意思了。
常言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站得越高,摔的越惨。
捧杀,就是曹旭送给秦淮茹的第一道催命符。
“当真如此?”
如曹旭所料,他这话一出口,王有余就来了兴趣。
“曹旭,你可得跟叔说实话,可不能因为秦淮茹是你们院的就故意维护她。”
曹旭心道,我说实话,我说实话有用吗?
秦淮茹没掉马甲之前,我说实话怕是也不会有人信。
况且有些事情也只是他看剧时候的猜测和前身经历的推论,没有证据前,当不得真。
“叔,我跟这秦淮茹不过就是普通的邻里关系,这评价都是听院里人说的。”
“要不,我去把一大爷,就是易中海给您叫来,您问问他。”
“他是院里的管事大爷,还是秦淮茹丈夫贾东旭的师父,这事他最清楚了。”
易中海会说秦淮茹坏话吗?
自然是不会的,他不光不会说坏话,反而还会去夸她赞她。
如此一来,秦淮茹若是倒了霉,他易中海还能脱得了关系吗?
王有余点了点头,虽然曹旭这般说了,可他毕竟还是个刚出校门的学生,这事还是得问问易中海。
这时,王有余忽然想起了一档子事。
“曹旭,我听下边人说,这秦淮茹的作风有些问题呀。”
“好像跟职工食堂的那个厨师,有些不清不楚的,这事你知道吗?”
曹旭心道,还真是好事不出没坏事传千里。
“你说的是何雨柱吧,这事我也听人说起过,是真是假就不知道了。”
“平日里何雨柱没少帮衬秦淮茹,听我们院的三大爷说的他从食堂带回来的剩菜大多都给了秦淮茹家了。”
“至于他们俩的关系嘛,虽说亲近了些,但是没真凭实据我也不敢乱说,省的坏了人的名声。”
“不过今儿早晨,许大茂倒是当面说这个何雨柱和秦淮茹有一腿,为此还挨了一顿揍。”
“要不是我在场拦着,这俩人怕是一个进了医院,一个进了派出所了。”
王有余闻言就是一愣。
“许大茂,咱们厂的放映员?”
“他当你面说何雨柱和秦淮茹有不正当男女关系?”
曹旭一脸平静道。
“话是这么说了,不过真假不知,具体的情况您得问问许大茂这个当事人。”
王有余看着曹旭那张人畜无害的脸思忖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