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师妹,劳烦你带去给师婶,并且告诉她,若是两位小兄弟不能成事,请师婶小心躲避一段时间,不要叫其他人知道这玉佩作用。”
“这玉佩只能防御灵力攻击,防不住武道手段,更防不住蛊毒。若是暴露,有大宗师之流合力对付师婶,那就不妙了。”
婠婠知道严重性,特意点道:“正道圣女应该不是多嘴之人吧?”
师妃暄淡淡道:“婠婠妹子只管放心。”
等到婠婠离开,只剩了赵瑾和师妃暄两人独处。赵瑾好似心有愧疚,小心问道:“妃暄会否怪我将生机给了祝宗主?”
师妃暄疑惑道:“这本就是赵兄的东西,送给何人都是理所应当,我为何要怪?”
“可她是阴癸派之主。”
“赵兄,慈航静斋是为匡正扶危,同阴癸派并无私仇。只因两派在理念一直无法说服对方,才争斗数百年。如今邪灵将现,祸害九州,在这头,无论正道魔门,立场应当是一致的。祝宗主身为大宗师,能确保她活下去,显然是最佳的选择。”
楚州已是乱世,乱世之中,各门各派,前辈后人,皆有私欲。师妃暄确确实实是私欲最小的。她的私欲,除了扶立明主安定楚州,叫百姓免遭流离战祸之苦,便是修行了。
赵瑾叹气。
“我刚遇你时,你就已是宗师初期,短短年余,就到了宗师中期,若未遇此劫,你早晚能成大宗师,甚至陆地神仙。真要不幸死在这里,太可惜了。”
师妃暄莞尔笑道:“无论天资高低,正派魔道,因邪灵而死,都是可惜的。”
“先前我没能在西夏太后手下护你无恙,后来又因天山童姥被迫叫你跟我一起跳崖。一而再,再而三。这第三次,我还是没办法护住你。早知此后种种,我当时就不该强用灵力。”
“赵兄,你没有定要护我的义务,又何必将错都揽到自己身。”
赵瑾忽然说道:“妃暄,当日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什么?”
赵瑾勉强笑笑,说道:“你不记得了,那就算了。反正这次劫难,我们也未必能侥幸活下来。”
师妃暄其实记得。
不到十天前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会忘得那么快。
那时她说着‘只求超脱,持正本心’,说着自己‘并非良人’,不希望好友因为情爱误入歧途,耽误了他自己。
可后来赵瑾说——
‘妃暄,我助你超脱,你教我明悟,如何?’
师妃暄后来想过,如果当时没有天山童姥出现,她的回答会是什么。
答案是不知道。
不知道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她对赵瑾并不是无动于衷,否则就该是拒绝,而不是不知道。
寇仲狠狠灌了一口茶,吐槽道:“娘咧!我嘴巴都说干了,刚才那十几张,就没一张有反应的。会不会是我们念错了咒,要不要再去问问?”
就在这时,徐子陵刚念完,手中那张符纸闪过金光。徐子陵忙把这张专门放一边,大声道:“总算成了一张!”
寇仲又耷拉着脸,一边羡慕兄弟的好运,一边嫌弃自己的运道。
“我记得我以前赌运没这么差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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