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典型的例子就是:剧情里,无论是强大的操作系能力者,如揍敌客家的大哥伊路米、幻影旅团侠客;还是相对弱一些的,比如酷拉皮卡那位前同事费婕,他们的能力所控制的对象都是有生命的“人”。
像尤塞因以及莫老五这种,反而是操作系中的少数派。
“这也不能怪我,我只听你以前提到过莫老五的能力,又亲眼没见过。”维格一边回忆着剧情中莫老五的能力表现,一边口不对心地辩解道。
其实在他看来,尤塞因的能力比莫老五还是更为抽象一些的,毕竟莫老五的烟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自己制造出来的,和尤塞因那种地上随便一块石头都能利用的能力,在逆天程度上还是稍逊一筹。
当然这并不代表莫老五弱于对方,毕竟那可是能在自身仅剩五成状态下直面蚁王护卫队都不露下风的狠人。
“对了,老头你知道‘人柱’吗?今天那人一直把这个词提在嘴边,还一直说我有资格当人柱什么的,这都什么意思?”
想到尤塞因,就不免同时联想起对方在战斗时奇怪的言行举止,其中维格最为在意的除了“内在潜力”之外,就属这个“人柱”的称呼了,在月影被毁后,他也有幸从之前对方嘴里的“同伴”升级为所谓的“人柱”,他一直好奇这是什么意思。
“人柱?”安瓦尔闻言脸色骤变,凌厉的目光投向维格,似乎在责怪他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早说。然见他躺在病床一副无辜的样子,安瓦尔只能心软地叹了口气,给他解释道:
“所谓的‘人柱’,是来自某个岛国的古老仪式用语。在古代,为了祈求福祉以及建筑安全,那里的人会在建筑动工前,将活人(多为儿童)埋入地基或桥墩之内,这就是人柱,换言之就是活祭品。”
“而到了现代,这种古老而残忍的风俗早已经消失在历史长河中了,目前只有那些下水道老鼠一样都邪教会使用这个词。”
说到这里安瓦尔表情凝重,维格无意间透露出来的重要信息让他产生了很不好的联想,隐隐间猜到了一些对方的真正目的。
这伙人的目标不是钱,甚至奎因家,他们的真正目标是职业猎人,是能力者!
是一群用能力者作为活祭品献祭的疯子!
得出这个令他自己都惊骇不已的猜测后,安瓦尔顾不得别,急忙让维格将今天战斗前后,所听到对方每一句话都一字不落地复述给他。
他要确认自己的猜想,同时他也在内心祈祷是自己过于敏感,因为如果最后真不幸证明他的猜测的话,那么提前失踪的蒙铁尔的处境就很危险了。
……
与此同时,位于庄园外水仙湖畔岸边的森林中,一处隐蔽的树屋。
一声声压抑的痛呼声自树屋中传出,回荡在夜晚漆黑的橡树林中,让本就阴森的环境更添一丝阴冷。
“别叫了,你我都不是擅长回复的强化系,能帮你紧急处理到这种程度就不错了,你不是男人吗?这点疼痛都受不了?”
冰冷的女声这时打断了痛呼者的呻吟,显示这处树屋内不止一个人存在。
“咳咳……该死……区区人柱……竟然……咳咳!”树屋的床铺上,一个上半身裹满绷带的男人正不停咒骂着,只可惜他嘶哑的叫骂却总是被自己的咳嗽打断,短短一句话半分钟都没有说完。
如果维格此时在场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这受伤的男子竟然是白天被他射穿心脏的尤塞因。
视线来到树屋里面,此时尤塞因的情况不比躺在庄园病床上的维格好到哪里去。
前后贯穿的身体即使经过处理仍旧向外渗血,染红了一层层的绷带,连带伤到的肺部让他也此刻体会到了之前维格的感觉。
只不过尤塞因此刻凄的惨模样没有受到旁边人的半点同情,只听那冰冷的女声接着说道:
“留点力气吧,与其咒骂今天的对手,不如怀着感激的心祈祷。要是没有主上的灵药,以你的伤势现在早就已经回归火焰了,哼,就像留里克一样。”
“别把我和那个废物相提并论!”本就心情恶劣的尤塞因闻言怒火更盛,杀人般的目光看向声音的主人。
可能是情绪过于激动,以至于他自己都没发现说这句话时居然没有咳嗽。
无惧于尤塞因凶狠的目光,冰冷的女声再次响起,且语气丝毫没有变化。
“给我放尊重点,尤塞因·坎斯!记住了我才是你的上级!关于今天你没有按计划撤退导致暴露我能力的事,你是想我会一字不落地向上面报告对吗?
“如果是的话,那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主上的惩戒可就不是现在这点程度了。”
话音刚落,伴随着“哒哒”的高跟鞋触地声,女人离开了,留下尤塞因一人坐在床铺上,表情狰狞地看着被摔上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