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了秦淮茹,易中海一脸阴沉地继续干活。
他已经笃定这事必定刘秀干的。
毕竟,其他人犯不着来这么得罪何雨柱,得罪他这个轧钢厂八级钳工,轧钢厂的柱石之人。
要不然何雨柱也不会在厂里横行霸道这么多年没人管了。
有这个动机的,也只能是作为当事人的刘秀了。
也只有刘秀这个初来乍到、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会这么干了。
就像昨天,刘秀一点也不给他这个一大爷面子当面怼了他。
而且易中海之前也从熟悉的工友那里听说了,刘秀这小子被安排到了宣传科去工作。
当时他还暗自嘲笑刘秀白长这么大的个子,竟然跑去宣传科做娘们干的活。
现在看来,这小子是早有预谋啊。
仗着自己攥着笔杆子就目空一切了,不仅不把他这个一大爷、轧钢厂资深老钳工放在眼里。
还想抹黑他钦定的养老人何雨柱。
这一个下午,易中海就基本没什么心思干活了。
他满脑子都在想着怎么对付刘秀这个初来乍到的刺头。
......
下午下班的铃声响起。
易中海走出厂区往家里走去,正好碰见同样下班的何雨柱。
何雨柱一见到易中海就嚷嚷开了:“一大爷,你说说,下午这个广播稿是怎么回事?”
“谁这么恶心,敢当着全厂人的面这么抹黑我。”
“我这一路走过来,别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易中海看了下四周,低声说道:“傻柱,我看这事一定是刘秀干的。”
“你知道他在厂里哪个部门么?宣传科!”
“宣传科干什么的,不用我说了吧?”
何雨柱有些惊讶地说道:“宣传科?我看他那么高大还以为他去哪个车间了呢。”
他马又露出了愤怒地神情:“这孙子,有种就出来跟我打一架啊!”
“摆弄笔杆子算什么好汉!”
易中海有些无语地看了一眼何雨柱。
打架?也没见你打得过人家啊。
要不是有保卫科郑科长拦着还有他易中海从中协调,何雨柱说不定就得躺在医院里。
可即便这样,何雨柱现在脸还有点伤痕呢。
别说什么打赢人家了,能不破相就不错了。
要知道何雨柱本来就长得显老,真要破相了,保不齐就打一辈子光棍了。
易中海心中叹了口气,连忙安抚何雨柱道:“傻柱,你先别急。”
“这事情,我一定给你讨回个公道。”
“左右咱们也是一个院的邻居,有什么事情咱们自己院内解决,哪能这样曝光在众目睽睽之下呢。”
何雨柱也说道:“就是说咯。”
“咱们厂几万人呢,本来中午的事情也就那么些人知道。”
“被他这么一喊,全厂几万人都知道了,这是在打我脸!”
这一老一小就这么一路聊到了院子里。
刚踏进院子里,何雨柱就明显感觉到院子里的人看他眼神都有点不对。
不用说,肯定是院子里有人先回来宣传他的光辉事迹。
毕竟这院子里有许多在轧钢厂班的人,厂子里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院子里马也就能知道了。
更甭说刘秀今天这篇广播稿实际是给何雨柱公开处刑了。
易中海拉了下何雨柱的胳膊,示意他不要跟这些人计较。
然后领着何雨柱就来到刘秀家门口。
易中海敲了门,过了好一会儿,门才被打开。
“干什么?你们有什么事吗?”
刘秀一脸厌恶地探出头来,语气非常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