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帐暖,房间里烟雾缭绕。
一美妇着红杉,眼看美妇一身绯色舞衣,头插雀翎,罩着长长的面纱,赤足上套着银钏儿,在踩着节拍婆娑起舞。美妇的舞姿如梦。美妇全身的关节灵活得象一条蛇,可以自由地扭动。一阵颤栗从她左手指尖传至肩膀,又从肩膀传至右手指尖。手上的银钏也随之振动,她完全没有刻意做作,每一个动作都是自然而流畅,仿佛出水的白莲。
座前的老者看这美妇弄人身姿,实在心痒难捱,脱掉华贵长服,走进烟雾里,与那一袭红杉身影共舞起来。老者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女子白皙的小脸,由上而下继续滑弄着,美妇神色变得痛苦起来而更显得妩媚,不知是老者那充满裂纹的手指弄疼得,还是故意引起老者的欢愉。
美妇的腰巾已经被老者的双手解开,眼看老者正要往里面探去,女子却忽然一避,闪开老者那躁动的双手,老者那被厚厚白粉铺住的脸依稀可以见得红润之气,老者的气息杂乱悸动,一股老朽之气向着美妇扑面而来。女子眼神中闪过了不易的厌恶,美妇忽然跑的老远,留下腰间的丝巾空在老者手中,女子脚步轻掂,步履微摇,看的老者心神错乱。
这个房间各种各样的纱帐吊着,颜色不同,加上那飘着的烟气,倒是像极了凡间帝王宠幸妃子的房间,但显然这个房间的主人更有趣味,一个又圆又大的睡垫直接铺在地上,期间放着一个小桌子,上面摆放着一个翠绿色的玉壶。
若是姬明宇在一定能认出这是姬紫月常给他带酒用的纳玉壶,小小的一个酒壶,却可以装的下大海。当然这是夸张的说法,但是姬明宇知道那也应该可以有一小片湖了。
女子瘫坐在酒桌旁,肩见丝服滑落,美妇一次又一次的拉上去又掉下去,美妇幽怨的眼神看向老者,好像是在埋怨老者把自己的束腰巾解去。
女子自顾自的喝着闷酒,小脸上红晕愈加明显,老者看状那还忍得住,直接大跨步走向美妇,两只大手一抱,女子羞咤一声,女子被老者压在床上。
美妇倒是不主动,也不反抗,只是轻轻的啜泣着,击打着老者的胸膛。
老者的脸挤出一道道丘壑,女子见状哭得更狠了,眼泪簌簌而下。
老者大气喘着,倒是兴致少了几分,双手的动作弱了几分,老者的气息吹打着美妇的肌肤上。老者在女子的身上到处嗅着。
老者轻轻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美妇脸上哀怨之色却更加浓厚,“太上长老,你欺负我就算了,现在连别人都欺负我!”
老者仿佛遭遇到了什么,心头的怒火瞬间喷涌而出,“你说除了我,还有别人欺负你,是谁?看我不把他碎尸万段。”老者显然是不能接受自己的禁裔让别人侵犯。
美妇泪流不止,小手在自己是脸上擦拭着,却是什么都不说,这个样子却是让老者更加恼火,“你说呀,本座可是这荒古姬家的太上长老,更是可与圣主分庭抗礼,这偌大的东荒,乃至葬帝星,本座一定为你讨个公道!”
女子看着面前老者的豪言壮语,把脑袋埋进老者的胸膛里,忸忸怩怩的说道:“小女子本来可伶,早些年夫君就死了,幸得有太上长老怜爱,这才在姬家有了立足之地,甚至以区区神桥之境担任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