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子显得也有些诧异。
他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宋馨然,完全没想到眼前的女孩也能写出如此豪迈的诗篇。
但想到刚刚谈及武侠片时,这个女孩的独特见解,似乎写出这种诗篇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于是,白夫子揪着下巴的山羊胡,闭了眼睛。
他摇头晃脑,嘴里呢喃着“纵死侠骨香”之类的字句。
过了好一会儿,白夫子才回过神来,有些殷切地对着宋馨然道:
“瑾萱,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一位诗人。”
“没、没什么......”
宋馨然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白夫子没怀疑她。
毕竟这种事,白夫子回去也能够自己确认真假。
这是不值得撒谎的事情,而且撒谎也没有收益。
“好、好啊!好一个《侠行客》!没想到今日老朽闲时出来,居然能听闻这等好诗、结识瑾萱这等才女!哈哈哈!自当饮酒为乐!”
白夫子说着,端起桌的清茶一饮而尽。
四周没酒,也就只能以茶代酒了。
看着兴致高涨的白夫子,宋馨然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白夫子抱着手,对着宋馨然微微弯腰,问道:
“瑾萱小友,我能否给你这首诗写一幅字。老朽闻得此诗实在是心痒难耐,还望小友成全!”
一首《侠行客》让白夫子对宋馨然刮目相看。
原本只是叫她的表字,现在还加了“小友”二字。
这是一种认同。
白夫子的态度极好,宋馨然也没理由拒绝,便无奈笑道:
“白夫子,您请便!”
“哈哈,那就多谢瑾萱小友了!”
白夫子爽朗大笑后,便招手让服务生取来一张大纸和笔墨。
服务生恭敬地点头应是,似乎认识白夫子。
这个世界的茶楼诸多,华夏文风浓厚,自然会备有笔墨纸砚。
不一会儿,服务生便拿着笔墨纸砚走了过来。
而在服务生的后面还跟着几个老头。
白夫子看到这几个老头后,不由得诧异地站了起来,问道:
“诶?你们几个老家伙竟然也在这里?”
其中一个面容消瘦的老人呵呵笑道:
“白兄!我们方才在楼讨论诗词,恰好看见服务生来拿笔墨纸砚。随口一问竟知是白兄你啊!”
“是啊!听闻白兄要写诗,我等自然是要下来看看,瞻仰你的大作。”
另一名老人附和道。
白夫子闻言哈哈大笑,对那几个老头说道:
“这次的诗可不是我所作,而且我自认为也写不出这等好诗!”
闻言,几个老头都面面相觑。
能让白夫子——这位海平诗会会长惊叹的诗,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呢?
它的作者又是哪位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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