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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门和隔壁的港岛相比,存在感似乎像个小透明。
大多数人对奥门的印象,除了著名的葡式蛋挞,也就剩下一个‘赌’字了。
奥门,华夏一角的飘零,同是古老东方的血脉。
对于华夏五千年的沧海桑田,奥门离开了四百余年。
是七子中离开祖国最久的孩子。
在港岛还未崛起之前,奥门这个小渔村是外商在华夏唯一的中转口岸。
除了商贸之外,葡萄人还带来了宗教。
这里,能感受到东西方两种文化多种宗教并存。
所以在奥门金碧辉煌的赌场,供着妈祖娘娘、四面佛..
左手玛利亚,右手关二爷,也是常态。
不少赌客在开手之前,都会拜一拜。
现在,画面就来到偏厅。
碧生正摇着手的长香,虔诚地开始信仰叩拜。
“拜托拜托,拜托拜托..”
“保佑我,保佑我..”
“别输光就行了,别输光就行了..”
碧生用心真诚,话语絮絮叨叨地看去颇有一些神经质。
偏厅外。
顾顺和阿定正在等候。
今天,他们是配角。
阿定手里拎着三十斤重的手提箱,看向顾顺多言说道:
“顺哥,你真的要这样?”
顾顺听到阿定的话语,笑着拍了拍阿定的肩膀。
“阿定,你不相信碧生可以,但别怀疑我。”
说着,顾顺自信一笑,看着阿定继续说道:
“你看我,像胡闹的人吗?”
阿定眉头深深皱起,嘴边没有回答,心中其实几分嘀咕。
因为他感觉顾顺就是在胡闹。
一千多万港币就这样给碧生当赌资。
碧生是谁,不过一个小鸡仔罢了。
阿定可不觉得碧生能有什么赌技。
这不相当于把钱丢海里么?
一千两百万啊!
可是顾顺毕竟是老大。
作为小弟的阿定多言一句之后,便也就就此作罢。
他只得无奈地任由顾顺胡闹了。
阿定满脸无奈中,碧生心跳砰砰地走了出来。
碧生感觉自己有些站不稳。
无他,心虚。
平时咆哮得最大声的就是碧生。
遇到事了,最心虚的就是她。
现在顾顺让她玩千万级别的赌资,这种事随便丢在一个人身都是沉甸甸的压力。
为了避免输钱被顾顺砍成十八段,满脸紧张的碧生看向顾顺说道:
“顺哥,帮你玩可以。”
“但是输了钱不关我的事啊!”
“你不能砍我啊!”
顾顺听到碧生的话语顿感好笑。